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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愛情才調來了雲嶺市,少校同志是雲嶺市的女婿,按照相關規定,少校同志應該回避。”
夏富麟和胡宜生二人先是一楞,隨即又笑了起來。
洪亮也跟著笑起來,但笑聲裡帶著些許尷尬,“徐書記,你連這些情況都知道啊。”
胡宜生說:“洪少校,徐書記過目不忘,他閱讀過全市所有副科級以上幹部的檔案,包括你們武警部隊的。”
洪亮說:“難怪連我們武警官兵都說徐書記厲害,說徐書記火眼金睛,看人只看一眼,就能看出這人有沒有**。還說現在幹部們有一個怕,天不怕來地不怕,只怕徐書記找談話,因為徐書記不但能一眼看穿,而且他的公文包裡還有一把shou qiang。”
徐洪東哈哈大笑。
夏富麟笑著說:“浩東書記,洪少校這番恭維話雖然水平不夠高,但也足見其情之誠,你應該會被感動吧。”
“哈哈……我被感動了。”徐浩東笑著說:“老夏,我之所以被感動,是因為我剛才看了一眼洪少校的後腦勺,我知道了洪少校的心事。”
夏富麟哦了一聲,“不會吧,看一眼後腦勺就能知道心事?”
徐浩東微笑著說:“洪少校的妻子是咱們雲嶺市人,是雲嶺第一中學非常優秀的語文教師,而洪少校在生活中,患有中度的妻管嚴。所以,洪少校心甘情願的做一輩子的雲嶺女婿,所以洪少校希望轉業以後,能順利地留在咱們雲嶺市工作,所以我說,洪少校的恭維話是真誠的,我的感動也確實是真誠的。”
夏富麟和胡宜生又是一番大笑。
笑過之後,洪亮不好意思地說:“徐書記,你的情報工作做得太仔細了。”
徐浩東笑了笑,“沒什麼,這是我聽市委辦公室主任李瑩說的,她老公不但是雲嶺第一中學的校長,而且還曾是我的高中老師。”
夏富麟說:“洪少校,你就放心吧,如果你仔細研究近期的雲嶺市幹部選拔情況,你會發現這麼一個現象,軍人出身的幹部更容易受到提撥。”
洪亮忙問:“為什麼會這樣呢?”
夏富麟笑著說:“這是徐書記的用人之道,應該請徐書記解釋。”
洪亮說:“徐書記,請給我一個學習的機會吧。”
“互相學習吧。”徐浩東先謙虛了一句,然後才說:“洪少校你是帶兵管兵的,我是帶幹部管幹部的,你我的工作在本質上是一樣的,但帶兵比較容易,管幹部實在不易,就環境和機會來說,幹部太容易**,這是殘酷的事實。肩負重託,不得不研究幹部隊伍的管理之道,就我個人來說,還是有一點點心得的。”
胡宜生說:“今天真是個好機會,浩東書記,你的心得也沒跟我們分享過呢。”
“我是這麼認為的,在改革開放以前,對幹部的選撥最強調的是出身,我想大部分人對出身論是深惡痛絕的。但是,但是任何問題都要一分為二,不能以一個極端否定另一個極端。比方說,在改革開放初期,大批老幹部退居二線,大力提撥了很多新幹部,據不完全統計,在咱們雲嶺市鄉鎮街道一級,新幹部最多時達到百分之八十以上,就是在全市副科級以上幹部中,新幹部最多時也達到百分之七十以上。可你們知道不知道,在當時的新幹部中,哪一類出身最多嗎?”
夏富麟說:“軍人,我是一九八一年高中畢業後參加工作的,參加工作後就一直待在市委組織部,我知道這個資料,在當時的新幹部中,軍人出身的最多,最大比例曾達到新幹部的百分之八十一點七。”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也是成份論,而且這成份論還有一定的合理性。因為軍人最守紀律,軍人最為純潔,軍人最嫉惡如仇,軍人最有追求也敢於追求。當然,那一代軍人從政有個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