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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肉緊縮,寒意浸透骨髓,下意識的摸了摸腰帶,綵鳳簫還在慕容衝手上,忘了收回來。
觀禮臺上,糖丸兒郡主滿眼嗜血者的殘忍,失控地對那公牛狂喊亂叫:“黑豹,捅死他,讓他泡小倌兒,讓他娶男人做王妃,讓他去死……”
侍衛和丫鬟們鴉雀無聲,空曠的鬥牛場,只有一個精神病發作般的女人在惡毒的詛咒,她想起自己十年的等候,想起太子殿下此時正在和子衿鬼混……
衛?被南宮仲按在座位上,嗓子早已經完全嘶啞,只見嘴巴張合,聽不到任何聲音,漂亮的丹鳳眼也像那頭公牛一樣,步滿了血絲,極度的恐懼和擔憂,讓體弱的衛?幾乎暈厥。
把一個赤手空拳的女人投進鬥牛場,無疑是在進行殘酷的殺戮。
沐小魚所謂的鬥牛,總結一個字就是“閃”為上策,利用自己靈巧的步伐,冷靜地躲過公牛的攻擊。
只要能挺過一柱香的時間,就算贏得了這場勝利,她就可以帶著衛?安全地離開,可是,她不知道一柱香的時間究竟有多長,她也無暇去想,她只能拼盡全力,在公牛逼近身體的剎那間,迅速閃避,躲過致命的攻擊。
這是一場意志和耐力的較量,儘管險象環生,所幸沐小魚並未受傷,甚至也沒有餘暇去感受恐懼。
恐懼的是衛?,公牛每一次兇猛的攻擊,都是對他心臟承受能力的殘酷檢驗,不過幾個回合,他已經面色蒼白,大汗淋漓,小美男對“韓子高”的任性十分不滿,儘管,他知道,子高完全是為了保護他,才毅然挑戰公牛,可是,他不是女人,他是男子漢,子高才是需要保護的弱女子。
隨著鬥牛的攻擊被一次次化解,衛?不由自嘲起來,子高是弱女子嗎?鬥牛場上的子高縱躍騰挪,矯健無比,倒是在場外觀看的自己心促氣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勉強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以免子高分心。
時候正是秋初,正午的陽光如火一樣,像是要把鬥牛場點燃,沒有一絲風兒,場內場外的二人,都在苦苦的煎熬中。
人的耐力畢竟無法和公牛相比,何況沐小魚渾身是傷,漸漸地,沐小魚的體力開始下降,嗓子眼兒就像塞了團棉花,腳步遲緩下來,身體遠不如剛上場時靈活,這時,她才想起那一炷香,她想問衛?,那柱香還要多長時間燒完……
剎那間的走神兒,腳步緩了一緩,就被公牛挑起衣襟,沐小魚被掛在牛角上,公牛癲狂的擺動頭頸,她只好緊緊抱住牛頭,以免被拖倒在地,被公牛踐踏,騰出一隻手來迅速扯開衣襟,借公牛擺頭之勢,高高的躍起,逃過劫難。
再說衛?,眼看沐小魚被挑在公牛角上,不知哪兒來的勁兒,猛地掙開南宮仲的手,從三米多高的觀禮臺上跳了下去,想要呼喊,卻發不出聲音,只是跌跌撞撞的朝沐小魚奔跑過去……
此時,艾媽媽被侍衛攔在鬥牛場外,束手無策。昨兒晚上,她就追隨唐婉兒的馬車來到唐家莊,可是唐婉兒拒絕和她見面,打聽得兩個美男暫時並無危險,被好吃好喝的侍候著,這才放下心來。
沒有向獨孤信透露唐婉兒郡主的資訊,她擔心胖蓮花貿然介入,會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今天一早趕過來,聽暗中監視的手下報告,郡主竟然把兩位小美男帶到了鬥牛場,要讓他們和公牛決鬥。
讓衛?和子高去鬥牛?愛媽媽在心裡操翻了唐家祖宗八代,昨兒唐婉兒大鬧夜未央,她就納悶兒,怎麼也想不明白,唐婉兒怎麼會被教養成那樣一個變態的女子。
在外邊轉悠了幾個來回,終於忍無可忍,決定直接闖進鬥牛場相機行事。愛媽媽一記手刀砍暈一個侍衛,大腳板再踹翻一個,指著圍上來的侍衛道:“不想死的就上來,老孃先開殺戒,再去和你們王爺理論!”
早有機靈的飛跑去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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