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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張六兩道:“殺人還帶埋汰人的,六兩兄弟這棋下的有門道啊!”
張六兩笑著道:“看出來了?還下不下第三局?”
“不下了,在下還是輸,我在回味你的計劃!”
“廖爺能悟出來?”
“一點點,你這第二局的意思有點撒網撤人,掩其鋒芒,打其麻痺的意思!”
“大致意思是,我只是把該利用的人全數丟出來而已,王貴德像極了這顆車,但是不是現在用,而是埋起來,等到這兩匹馬折騰夠了,在一擊必中。王貴德把李元秋逼得太緊反而不好,你的的上位肯定會引起一連鎖的反應,至於李元秋會不會動了惻隱之心還難說,把王貴德雪藏起來,給其一個廢物辦的組織,拉攏人,等我這兩匹馬折騰的差不多,在把他推出來,直逼李元秋命門!”
廖正楷拍著手道:“好一個雪藏,好一個趁亂捉魚,六兩兄弟果真讓我刮目相看。這事情我具體來操辦,你幹你的,王貴德這人我去說,他的底子很乾淨,正職位置上的人沒有拉攏他的意思,這幫內鬥外斗的人都守著自己的團隊在作祟,相比而言只是牆頭草,我這個副職其實說起來還是需要做出一點政績才能安穩把正職位的周書記拉下來的,他知道我來這裡任職的意思,上頭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也在絞盡腦汁想怎麼讓上頭繼續相信他,政績這東西很可怕,並非表面文章,需要下功夫的!”
“自古百姓最無辜,這句話聽起來很平淡,其實則道出了很多東西,廖爺要是能讀懂這句話,離大成之家不遠了!”
倆人透過一句象棋定下了大致計劃,而後小周招呼說是菜已經備好,問現在是不是開始喝酒?
廖正楷詢問張六兩的意見,六兩自知是在主人家裡不過也沒客氣,道:“那就開始吧,廖爺是想在這酒上扳回來一城吧!”
廖正楷給了張六兩一個不痛不癢的眼神道:“不聰明會死啊!”
張六兩笑著接過廖正楷遞來的酒杯道:“說了不讓你打死都不讓!”
“一會別在我這耍酒瘋,讓你囂張!”
“從未被超越,只被模仿!”
“跟我這喝了幾十年酒的人囂張?”
“看你年長給你個臺階下!”張六兩給廖正楷滿上酒道。
五糧液,並非內供酒,市面上價值不菲的好酒,綿柔系列,張六兩對酒不挑,不過卻鍾情於八斤師父酒壺裡自己親自釀的燒酒,那滋味喝下去是那種辛辣暢快的感覺,亦如回到梁山當好漢的感覺。
小菜沒有多麼奢侈,一盤花生米加上拍黃瓜,外帶一個燒豆腐的熱菜,二人推杯盞影愣是幹掉了二瓶五糧液,大有繼續下一瓶的意思,不過張六兩卻及時叫住了喝的很嗨卻有些大舌頭的廖正楷。
“這酒以後有的是時間喝,廖爺今個高興也不能在自家門前耍酒瘋不是?”
廖正楷也很配合,扣了杯子道:“下次在放倒你!”
“成!”張六兩沒有揪出廖正楷已經喝多的事實,而是給其臺階下。
叫小周過來扶其回屋休息,張六兩告辭離開廖家宅子。
已經是下午的節奏,門口沒有返回的王東和陳龍,他倆是真心覺得張六兩不會騙他們,安穩在警局突擊審問那四個大漢,結果真是應了王東那句分析,這四人是打死都不鬆口的意思,任憑你在那裡扯出多麼王八犢子的話,他們都死死守著心裡這道防線。
這也是反過來應驗了王東那句扳倒李元秋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張六兩也深知這個道理,不過虎口拔牙這句話從來都是送給虎口裡有牙的主,張六兩則喜歡在這虎口裡生生拔掉這顆毒牙。
因為距離較遠的原因,張六兩有沒有打車的習慣,只能靠這雙腳丈量一下廖家宅子到龍山飯館的距離了,張六兩選擇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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