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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有老人家的行事謹慎,又有年輕人的野心勃勃,更不缺精打細算。”
‘‘母親,我們一定要得到孿河城的支援。”羅柏的口氣有些衝,“你也知道,除此之外無處可以渡河。”
‘‘沒錯,而且你大可放心,瓦德·佛雷也很清楚。”
當晚,他們在沼澤的南界紮營,正好在國王大道和河流中間。席恩·葛雷喬伊便是在此為他們帶來她叔叔的新情報。‘‘布林登爵士要我告訴你們,他已經和蘭尼斯特軍發生了遭遇戰。有十來個斥候大概暫時不會回去跟泰溫大人報告了,我看他們永遠也回不去了。,’他嘻嘻笑道,‘‘負責指揮敵軍偵察部隊的是亞當·馬爾布蘭爵士,他正掉頭往南,沿途到處放火。他約略知道我們的位置,但黑魚發誓絕不讓他知道我們何時兵分兩路。”
‘‘除非佛雷大人告訴他。,’凱特琳語氣尖銳,“席恩,你回去之後,請我叔叔將手下最厲害的弓箭手佈置在孿河城四周,日夜監視,一旦有渡鴉出城,立刻將其射下,我不希望有任何飛鳥將我兒的動向報告給泰溫大人。”
‘‘夫人,布林登大人早已這麼辦了。,’席恩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回答,“再多幾隻
黑鳥,我們都可以拿來做餡餅了。我會把羽毛留下來給您做頂帽子的。”
她早該想到,黑魚布林登的考慮遠比自己周詳。“既然蘭尼斯特軍縱火焚燒佛
雷家族的田地,掠奪他們的農舍,那他們有何反應?”
‘‘亞當爵士和瓦德大人雙方的部隊有過遭遇戰,”席恩回答,“距此不到一日騎
程,我們發現兩個蘭尼斯特斥候被佛雷家士兵綁起來喂烏鴉。當然,瓦德大人絕大
多數兵力集結在孿河城。”
按兵不動,靜觀其變,不明動態,絕不出手,這真是瓦德·佛雷的不改作風,凱特琳苦澀地想。
“既然他已和蘭尼斯特軍開戰,或許他的確有意遵守誓言。”羅柏道。
凱特琳可沒那麼樂觀。“保護自己的領地是一回事,公然與泰溫大人作戰又是另一回事。”
羅柏轉頭對席恩·葛雷喬伊說:“黑魚有沒有發現其他渡過綠叉河的方法?”
席恩搖搖頭。“現在水位很高,水流又湍急,布林登爵土說在這麼上游的地方是不可能渡河的。”
“我非渡河不可!’’羅柏火冒三丈,‘‘唉,我們的馬或許可以游泳,但馱著全副武裝的人可不行。我們得建造木筏,把頭盔、鎧甲和長槍等兵器運過去,可我們不但沒有木頭,更沒有時間。泰溫大人已經往北來了……”他握緊拳頭。
“佛雷大人若想阻攔我們,g6是自尋死路。”席恩·葛雷喬伊以他一貫的自信口吻說,“我們的兵力足足是他五倍,羅柏,如果必要,你可以輕易拿下孿河城。”
“恐怕不容易,”凱特琳警告他們,“至少絕非短時間內可以攻下。當你們還在架設攻城器械的時候,泰溫·蘭尼斯特便會帶著大軍從後掩殺而來。”
羅柏看看她,又看看葛雷喬伊,想要找尋答案,但徒勞無功。一時之間,他雖然披甲帶劍,兩頰又留了短鬚,看起來卻比十五歲還要年幼。“父親會怎麼做?”他問她。
“想辦法過河,”她告訴他,“用盡一切方法。”
翌日清晨,布林登·徒利爵士親自騎馬回報,他已經卸下血門騎士的重鎧和頭盔,換上輕便的斥候皮甲,但那條黑曜石雕的魚依舊f口住披風。
叔叔臉色沉重地翻身下馬。“奔流城下有一場戰事,”他抿抿嘴,“我們是從一個被俘的蘭尼斯特斥候口中聽說的。弒君者殲滅了艾德慕的軍隊,把三河諸侯打得四散奔逃。”
一隻冰冷的手攫住了凱特琳的心。“我弟弟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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