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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形，卻是看一眼也不敢。
而東方傾城，卻是始終不曾開口，直到弄墨上了樓，被竹兒服侍睡下，吹滅了燈，他才靠在一邊的牆上。
弄墨猜得不錯，他的確很虛弱，弱到幾乎站立不住。
松回來，將他扶到後面的天字樓，有備好的熱水讓他清洗。
清洗之後的他，站立鏡前。
紅眸變成了黑眸。
臉上的浮腫不再，那些膿腫破裂，膿液之前流出，早被清洗乾淨。
現在上了最上等的藥膏。
“松。”
“屬下在。”
“此事，不準第四人知道。”
松立刻跪下，舉起一隻手，發誓道：“以屬下的性命起誓。”
東方傾城立刻輕輕點頭，揮手讓他下去。
而他則繼續看著鏡中的人，鏡中的人雖然一臉慘不忍睹的瘡傷。卻已恢復了他原有的形容。
六年了，六年以來，他一直頂著一張癩蛤蟆頭……雖然他一直告訴自己，男子重性不重形。
可每回午夜夢醒，卻總是忍不住摸著沒有人形的臉，疑似陷入惡夢。
直到今日，再見自己舊時依稀的模樣。心中一時百感交集，幾欲失態。
平靜的夜，不平靜的人心。
不論是弄墨，還是東方傾城，又或者只是松。
或者，還有一個人。
弄墨躺在床上的時候，下意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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