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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先坐下再說吧,別把口水噴得到處都是。”說話的是個三十出頭的男子,短短的寸頭,方正的臉龐,堅毅的神情,一看就是個當兵的出身。
這時又有人說話了:“二胖,你有他的聯絡方式嗎?”
被稱作‘二胖’的絡腮鬍子搖了搖頭,伸手抓抓頭說道:“如果有的話,我老早就跟他聯絡了,問題是一路上我都不敢和他說話,怎麼找他要聯絡方式?”
“嘿嘿,想不到你小子也會有怕人的時候?”二胖的大哥戲謔的笑了起來,看那樣子彷彿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二胖臉色越的漲紅,哼哼了半天卻也沒有反駁,只是擠出一句:“等你哪天落在他手上,你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這話一出,引來了更大的笑聲,卻是沒有嘲笑的意思,單純是覺得有趣的那種笑聲。
這個叫二胖的絡腮鬍子出身軍人世家,與新安的丁家比較類似,只不過丁家常年住在新安,而他們家則常駐京城,區別並不大。
二胖的真名叫陳爾龐,其名的諧音‘二胖’就成了關係較親近的人對他的暱稱。那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是他的親大哥陳爾孝,在場的另一個人則是他的堂兄陳爾迅,這哥兒仨的關係向來不錯,只要都在京城裡,肯定會抽出時間來聚聚。
陳爾孝繼承了家風,在京城衛戍部隊裡任職,三十出頭的他掛著大校軍銜,不知羨煞了多少旁人。陳爾迅的年齡比他略小半歲,卻是在東北的北陽軍區擔任副參謀長,年紀輕輕的也是大校軍銜,和陳爾孝算得上是陳家第三代子弟中最優秀的了。
至於才回到京城的陳爾龐,卻是早早的離開了軍隊系統,在西江省南邊的東臨省搞房地產,憑藉身後的背景很快就在那邊站穩了腳跟,成為一顆耀眼的房地產新星。這次他是特意趕回京城,準備為陳家老爺子祝壽,卻不料臨行前被一幫朋友灌多了,誤了飛機航班,只好臨時弄了一張臥鋪票,一上火車就趴在下鋪睡著了。由於他那一臉絡腮鬍子看上去實在不像好人,乘務員和乘客都不敢隨便動他,只能任他一個人在那裡呼呼大睡,直到胡盧上來為止。
被胡盧收拾了一頓之後,陳爾龐卻沒什麼報復之心,因為從小在軍營中長大的他對強者有一種本能的崇拜,若不是先前胡盧制住他的時候給他留下的陰影太重,可能在路上他就會向胡盧搭訕了。
從火車站出來,坐上家裡來接的車裡,陳爾龐本想直接回去,不料剛好看到胡盧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攔了一輛計程車,於是他靈機一動,吩咐司機悄悄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胡盧在韋伯豪門外下車。為了防止意外,陳爾龐甚至還在小區外面找了個隱蔽之處等了一陣,見胡盧在吃完飯後重新進了韋伯豪小區,這才讓司機調頭回家。
一到家他就迫不及待的向兩位兄長講述自己的遭遇,不料他的話卻受到了置疑,這才使得他有些惱怒起來。
陳爾孝和陳爾迅這兩人雖然都是在部隊裡擔任文職,但是他們自身卻是軍區出了名的格鬥高手,而且還是修煉內家拳法的高手。但是不論他們如何努力,卻總是無法將祖傳的功夫修煉到前人的境界,別說飛花摘葉可傷人,就連內勁離體都做不到。所以當他們聽到陳爾龐所謂的‘點穴高手’時,第一反應就是這不可能。
不過在看到陳爾龐那惱火的樣子後,兩人心中又升起了幾分希望——如果二胖遇上的那個年輕人真的是點穴高手的話,無論如何也要從他那裡學到如何運用內勁的方法!因為這年頭懂昨內家功夫的人已經越來越少,而且大多都是敝帚自珍,寧可帶進棺材裡去也不願意告訴外人。
不過他們並不打算像陳爾龐說的那樣直接派人上門去找,因為通常來說高手都是有很多忌諱的,如果直接找上門去,很有可能被視為無禮,那麼再想從人家那裡學到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