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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那軍士微一錯愕,沉聲喝道:“貴樣?
何者!“蕭遙逸毛髮倒豎,握著龍牙錐的手掌筋腱微顫,冷汗一滴滴淌落下來。
想來也是。蕭遙逸自曝小時被鬼嚇過,連夜路都不敢走。突然看到剛才摸過的屍體復活,再聽到他鬼叫般的口音,沒當場嚇得尿褲子已經夠勇敢了。
但程宗揚知道對面的傢伙不僅是人,而且還是個倭人!
“假扮的! ”程宗揚低喝道:“動手!”蕭遙逸一震,回過神來。他剛握緊龍牙錐,對面的軍士立即拋下甲衣,手臂還未抬起就甩出一道鳥光。
那道鳥光劃過一條弧線,迴旋飛來。蕭遙逸展臂一拿,卻是一枚三菱形的飛鏢。
他驚魂甫定,顧不得細看,立即揮手打出。沒想到那枚飛鏢卻是回飛式的,從空中劃了一道曲線又飛回來。
閃避間,對面的軍士已經拿出武器,卻是一根兩尺來長的竹杖,兩端包著半圓的銅頭。
蕭遙逸怕他再施出什麼古怪暗器,立即欺身向前,在斗室中貼身近戰。那軍士招術怪異,十招有九招都看不出來歷,往往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攻出,招法狠辣而且陰毒。
蕭遙逸施出近身纏鬥的功夫,兩手忽掌忽指,臂、肘、膝、腿變化萬千,他修為穩勝對手一籌,只不過驚悸之下,幾次錯過良機。而那軍士的身手也真不俗,攻守進退具有獨到之處,若不是倒楣碰到蕭遙逸,程宗揚穿越後所見的大多數人都遠不及他。
那軍士在蕭遙逸連綿不絕的攻勢下漸漸慌亂,一步步向後退去,最後背脊一頓,靠在牆壁上。他目露怯意,竭力避開蕭遙逸一記腿法,竹杖再次攻來。
蕭遙逸側臂擋住,竹杖頂端的銅頭突然一跳,中空的竹杖內彈出一條鐵鍊,怪蟒般纏在蕭遙逸臂上。
蕭遙逸痛哼一聲,手臂血痕突現,被鍊端的尖鉤劃破。那軍士奮力一拉,蕭遙逸仿彿被他扯得飛起般,身體橫飛空中,接著屈肘一退,龍牙錐破袖而出,直刺那軍士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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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軍士避無可避,怪叫聲中騰起一團黑霧,身形倏忽消失。
龍牙錐閃電般破入黑霧卻擊了個空。黑霧散開,那軍士的甲衣兀自扔在地上,身體卻蹤影全無,蒸發般在他眼前憑空消失。
蕭遙逸冷汗直淌下來。這斗室不過丈許見方,根本沒有藏身之處。難道剛才和自己交手的真是鬼?
程宗揚掠來左右看了一眼,忽然手起一刀,砍在牆角一根不起眼的木樁上,慘叫聲戛然而止,鮮血飛濺中,那軍士露出身形。
“梭那八格那!”
那軍士脖頸被刀鋒砍中,嘶嘶吐著血沫,似是難以置信有這等蠢事。他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程宗揚,掙扎幾下便即氣絕。
程宗揚啐了一口。“變身還不用心,宮裡有這麼破的爛木樁嗎?”
蕭遙逸臉色由青轉白。他抹了把汗,驚魂未定地說道:“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東瀛來的忍者。”
程宗揚多少有點訝異,之前聽段強說書說得多了,知道穿越小說大多有個東瀛,總會碰上日本人,想不到此地也無法例外,還是他鄉遇故知,碰到日本忍者。
“幸好以前看片子,多多少少學了兩句東瀛文… … ”程宗揚暗自慶幸,蹲下來在軍士臉上摸了摸,然後剝下一層薄薄的面具。面具上鬚眉俱全,裡面有還殘留的蜜蠟,果然是仿照被殺禁軍軍士面容製成的。
蕭遙逸衷心道:“程兄見聞廣博,連這些海外異術也精透得緊。”
“有個幽冥宗的老太監,又來個東瀛忍者… …晉宮還真熱鬧啊。喂,你幹什麼?”
蕭遙逸撕開忍者的衣物。“當然是找線索了。 ”那傢伙身上的東西不少,短刀、繩索、飛爪、吹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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