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5 頁)
我顧不上他的苦口婆心,急急地說道:“可是萬一他們……”
“你根本就不用擔心!”容可忽然使了大勁把我往回帶,“你的皇上不會兵敗!”
我愣住:“……你說什麼?”但是我轉身後並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因為他不知使了什麼法子把我弄暈了。
“你需要安靜休息,醒來一切就結束了。”容可的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迷迷糊糊中,我想著:容可你好樣的啊我都被你打暈兩次了你這個混蛋……
我昏睡了好像很久,又好像沒多長時間。正當我略有轉醒之意的時候,模模糊糊地聽到了外面的談話聲。
“你膽子不小,你以為把她帶到越芻就當真能解決一切事情?你心裡打的什麼譜我知道……”
“……不能換……”
“好,先不提這個,朕問你,容可呢……什麼,他也在這裡?你當朕的皇后是什麼人……讓他們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派了……”
“有人看守也不行!”
斷斷續續的聽著,我最後被一聲怒斥震醒了。緩緩地睜開眼,卻沒看到容可。在枕頭上一偏腦袋,我發現帳簾被人挑了起來,接著,近兩個月沒見過一面的翔成陛下,滿身寒氣又夾帶著怒氣出現在門口。
他放下門簾,把其他人的視線都隔絕在了帳外,“婧女!”
我剛醒過來,還有些愣愣的,一時反應不過來,“……翔成?”
翔成幾步趕到我身邊,我才一撐起身,他就定在床前,帳內昏昏暗暗的燭光打在他的臉上,明明滅滅的影子跳動著,跳動著。
長久以來緊繃著的神經剛放鬆,我就忽然又想哭了:“你來了,既然是你來了……那你贏了?是你贏了嗎?”
翔成的手撫摸著我的臉,聲音不再清冷:“是,是我來了,我贏了。”
我與他對視了很久。
然後我默默低頭,掀開被子,下床,跪倒:“陛下,妾身願以一己之命換得罪臣蘇臺苟且人世,望陛下成全!此番作亂舍弟年幼無知,看在老父僅有一子的份上,看在妾身唯有一弟的份上,求陛下成全!”
語畢,我深深地磕了一個響頭。
翔成腳下一個踉蹌。
這好像是我第二次如此正式地跪在他身前求他。那次是為了要不要住在東院這種小事,而這次我則是為了我的家人,我的親弟弟。燭光依然在跳躍著,我依然還是隻能看到他腰間懸著的那個精緻的繡龍明黃錦緞荷包。
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任務,但我還是義無反顧。因為我的父親和母親都需要我這麼做,他們唯一的兒子需要活下來,至於女兒……我們蘇家尚有蘇蘭蘇葉兩姐妹,少我無妨。
翔成猛然把我從地上拖起來,一語不發地扛著我向外走。
我驚呼。
“不許出聲!”翔成冷冷地命令。
我忍著翻江倒海的吐意,正想讓被壓的肚子稍微離開他的肩膀一些,就被他狠狠地甩上了馬背。隨後他也上了馬,只說了句“抓好”就揚起了馬鞭。
“等等!”
是容可!
我驚喘著回頭,見容可臉上泛著病態的紅絲疾步跑到馬前,撲通跪下,雙手舉起一件衣服:“請皇后娘娘收下!天寒地凍,萬望保重身體!”
“阿可……”我俯身,哽咽著伸出手去,卻怎麼也抓不到他手上捧著的衣服——這匹馬為什麼這麼高?我眼睛溼潤,不知是凍得還是痛得。透過飄著細雪的夜色,我看向他:你為什麼還要出來?你是不應該活著的容家人啊!
翔成攥著我已經伸出的手,冰冷的聲音從我的頭頂傳下:“容家的容可?很好,朕記住你了。關於保成說的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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