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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十個,人人凶神惡煞,一看就知道是混混,自己怎麼這麼倒黴,遇上這麼個瘟神!
此刻,這個瘟神正跟他那一臉苦相的朋友說著什麼,最後,那小子耷拉著腦袋就走了。瘟神走了過來。
“走吧。”張少宇的語氣波瀾不驚,聽不出來有任何動怒的意思。可趙靜仍舊不擴音心吊膽,他想把我叫到哪兒去?我今天讓他這麼興師動眾,他肯定饒不了我,天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出了南門,外面就是縣城有名的防洪堤壩,張少宇也不管那丫頭跟不跟來,徑直向外邊走去,趙靜雖然有些害怕,可仍舊希望能勸說,或者是請求這個瘟神能幫自己一個忙。可等到了堤壩上,她有些後悔跟來了,這裡可是刑事案件高發區,就在這堤壩上,已經發生好幾起搶劫和強姦案了。
到了堤壩上,張少宇停了下來,偷偷打量著跟在身後的她。這丫頭倒真是個美人胚子,滿頭烏黑的秀髮,柔順而亮麗,五官精巧,排列有序,看上去就舒服。特別是薄薄的嘴唇,這時緊緊的抿著,平添了幾分性感。再加上粉色的無袖T恤,白色的緊身休閒褲,美女!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或許是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沉默,令人鬱悶的沉默。
張少宇轉著眼珠子,算計著該怎麼開口。自己理虧在先,是不是該先跟人道個歉呢?也怪昨天喝高了,弄出這荒唐事兒來,想想,真是對不起人家。恐怕這丫頭的男朋友已經跟她鬧翻天了,唉,造孽啊。
“那個……”張少宇剛起了個頭兒,馬上閉上嘴,因為他看到,趙靜哭了。兩行淚水從她白皙的臉龐上滑落,她一支手抱在胸前,一支手掩著嘴,輕輕抽泣著,見張少宇神色慌張的看著她,她把頭一扭,偏了過去。
張少宇有個軟肋,他最怕女人哭,以前他和張莉之間出了什麼事兒,就要張莉一哭,他就沒辦法了。某人說得好哇,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可眼前這丫頭未免太誇張了吧,什麼預兆都沒有,說哭就哭?難不成?跟男朋友分手了?
顧不得去擦額頭的汗,張少宇俯身趴在了身邊的欄杆上,苦思對策。
堤壩下面的涪江蜿蜒流淌,象一根玉帶似的繞過縣城。此時太陽初升,燦爛的陽光灑在江面上,泛起令人炫目的光芒。江中央有幾條漁船,漁夫們已經開始了一天的生計,吆喝著號子,賣力的划著船,船頭站著幾隻鸕鷀,正歡快的拍打著翅膀,突然一個跟頭栽進水裡,水面上立時泛起陣陣漣漪。
“對不起。”張少宇開口了,咱是個男人,有錯就得承認,就得擔著。
趙靜沒有理他,仍舊低低的啜泣著。她委屈啊,你說到火鍋店吃個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碰到這麼一個活寶,平白無故的把頭伸過來說什麼謝謝,你說就得了,為什麼偏偏把那一盒東西給扔在廁所裡。
結果,跟她一起出來的哥哥衝進去一看,大發雷霆,任憑她怎麼解釋,就是不相信。說什麼爸爸媽媽讓你去讀大學,你就學會了這些,你還要不要臉了?最過分的是,回到家以後,哥哥居然把這事兒告訴了父母,兩個老人家是心急如焚啊,你說這麼個寶貝丫頭,人又漂亮,成績又好,眼看大學畢業,美好的未來就在眼前了,怎麼能這麼墮落!於是乎,家裡的三堂會審就開始了。
趙靜也是個火爆脾氣,看家人怎麼說也不相信她,氣得她摔門就衝了出來。哥哥不相信也就算了,連爸爸媽媽都不相信,真的讓她傷心了,走在大街上,正尋思著找幾個姐妹出來喝酒,經過一家旅館前面時,突然在一家旅館前面瞧見昨天跟那壞小子在一起的人。
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上前一把給逮住,大聲嚷嚷說他勾搭了自己妹妹,反正那丫頭也落跑了,死無對證。經這麼一鬧,總算把罪魁禍首給逼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