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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簡短的一句話,就算是解釋?顏璃清垂下眼簾,輕輕地說了句:“我同意了,婚期你來定。”不知是哪位名人曾說,解釋,對於相信你的人不需要,對於不相信你的人更不需要。她其實知道他有苦衷,但就是過不了心裡面的那個坎,非得他親自給她一個解釋才行。
風清然卻猛的睜開眼,迅速抬起頭,將懷裡的人兒轉了個方向,讓她面對著自己,捧著她的臉蛋,深情的緊盯著她羞澀的臉龐,一如先前她那般無賴的問道。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
“討厭,一句話非要讓我說兩遍。”
“真的,我真的沒有聽見。清兒,再說一次好不好,清兒……”
被他磨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顏璃清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大聲道:“我顏璃清,此生願嫁與風清然為妻。吾之夫,此生不換。”爾後,立馬像駝鳥一樣縮到他的懷裡,滿臉通紅。
“呵呵,呵呵……”風清然開懷大笑,懷裡的人兒實在可愛得打緊。那一句話果真說的沒有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如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終於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天邊殘陽如血,疆土茫茫,風帶著沙礫刮過士兵們久經沙場的那粗糙的臉。
一簇簇白色的帳篷佇立在天地間,而那在風中飄搖的旗旌上有一個十分豪放大氣的字,風。沒錯,就是風字。這裡便是風王臨時駐紮的營地,而在營地之前距離五百里的地方便是一座城池——黽城。
在一簇大帳內,有一個身穿玄色鎧甲的男子坐於案桌前,一手扶著額頭,一手則輕輕地翻動著桌上的書。他墨色的長髮被一支白玉簪輕輕綰起,露出了清美絕世的容顏和線條柔美的脖頸。細看之下,此人竟與風清然有幾分相似,只是更加成熟穩重。
“王爺,您歇歇吧!”有侍人為男子奉上一杯熱茶,男子接過手抿了口,那茶濃郁,色潤澤,臉上的疲憊似乎消失了不少。
“可有世子的訊息?”風影仍舊看著桌上的書,眉頭緊蹙,黽城易守難攻,並且他又不能強行破城,不然民心會丟失,大軍已經在黽城外停駐了好幾日了,他卻仍沒有攻城的方略,不禁有些心煩意亂。
“世子殿下到江南那邊去了。”
“江南?”因為他此時是側著臉對著侍人的,所以侍人只看到他的睫毛輕垂,在那白皙的臉上落下一道陰影,遮住了那墨色的眼瞳,讓他看不到裡面的神色。
“本王可真是個生了個好兒子,如今戰事吃緊,竟不來前線幫忙,卻去那什麼江南遊山玩水。”書本被猛然合上,風影赫然起身,嚇得侍人雙腳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王爺息怒,世子畢竟還年少,且他向來淡泊……”侍人牙齒打顫,結結巴巴地道:“要不,奴才命人飛鴿傳書,召世子前來助王爺一臂之力……”
“不必了,你說的對,吾兒自幼不喜分爭,況且他來前線也幫不上什麼忙。”風影徒然坐下,雙手扶額,有些無奈地道:“只要他安好,一切都好。”
第六十一章:俗氣之中釋真諦
“王爺,外面來了兩個人,他們指名要見您。”一個士兵掀起帳門,走至距風影還有五步的地方單膝跪地,道。
“兩個什麼樣的人?”
“因兩人皆以斗笠遮面,卑職未看清他們的面貌。”
“讓他們進來吧!”風影擺了擺手,士兵領命出去帶那兩人進來。
待兩人站在帳內後,風影這才收起書,然後打量面前的‘客’人。果真如那士兵所說,兩人都以斗笠遮面,根本無法看清其樣貌。然而,他笑笑,淡淡開口,“其餘的人都先下去吧!”
“是,卑職告退。”
“奴才告退。”
所有閒雜人等屏退後,風影起身,走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