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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心去理他罷了。
遼邦風大,卻比天宮的風小得多,帶上特有的寒意,倒還十分舒服,憑欄而立,耳邊是鶯歌燕語的小曲兒,手中是雪白的瓷杯,雖是劣酒,更有塞外風情。
楊戩的一身孤寂與楊毓的滿身和煦相映成趣,竟有說不出的和諧。
聞訊而來的耶律朝風所見的,便是這樣一幅情景。本以為那玄衣人就是懷王,卻發現這人一身的冰冷,與溫潤的懷王那一身的文人之氣大相徑庭,再看李無夢與之親暱之狀,雖對於三張同樣的俊容心理上多少有點難以接受的彆扭,但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即便不想承認也要承認,這玄衣人誠然就是第三個擁有相同的容貌的另一個人了,再看地上的兩把飛刀,倒也猜測得出二人乃是血緣至親。
略一沉思,耶律朝風抬腳走到二人跟前:“李兄,耶律朝風有禮了。”
“耶律大王。”楊毓面子上的功夫還是做得很足,“家父,李尋歡。”
楊戩則點頭示意示意了事,本也不打算與這些人有何交集,便由著性子又如何。
“世伯倒是年輕,可謂駐顏有術啊!”顯然,耶律朝風對於這裡家父子的態度不是很在意,卻對那“李尋歡”的身份十分懷疑——楊戩,並不似有了一雙那麼大兒子的年紀。
但聽得他的話語,也就是李無夢笑了笑,李尋歡以及那精瘦的漢子確實連半點反應也沒有,著實讓耶律朝風夠鬱悶。
氣氛倒是十分尷尬,忽然聽得一聲驚歎,卻是舊相識走到跟前:“父子飛刀,例不虛發,二位可還認得岡某?”
來人,正是血煞門的岡血染!
楊毓見來人居然是他,倒是驚奇,也沒有察覺自己站了起來,手中握著酒杯卻好似捏著岡血染的骨頭一般用力:“岡大門主,別來無恙。”
“自然,五年前承蒙小李飛刀的那一手功夫,再下用了一年調解身子,四年來方才恢復了不到當年的七層功力,李少俠,如今功夫更是一日千里了啊!”岡血染哈哈一笑,眼睛裡的怨毒卻是沒有逃過楊家父子的眼睛,“大李飛刀出手更是百年難得一見,卻不知今日二位來到遼邦所謂何事啊?”
“但不知會與岡大門主相遇在遼邦,卻是緣分了。”楊毓放下酒杯,“所謂他鄉遇故知也算難得,今天我做東,岡門主可賞臉?”
“當然當然,父子飛刀威名也算中原一絕,出言相邀,在下可是受寵若驚啊,何況還有南院大王在,豈能不共飲三百杯。”岡血染大笑著坐下。
耶律朝風倒是嚇了一跳,眼前的李家父子如果真的這般武功高強,那可真是他急於招攬的人材了,但是……那懷王展雄飛……會這般容易給他招攬過來麼?
“天叔,小二來壺酒——上好的西域葡萄酒,再上四樣小菜。”楊毓吩咐哮天犬去點菜,自己倒是給自己拿了滿是忘川水的酒囊一口口飲下。
“李少俠倒是好興致,自己還帶著酒。”岡血染對於廢了他武功的李無夢,別說是好感,甚至有的是痛恨,但是,這痛恨他卻不敢隨便流露出來,別說他自己沒有當年的功力,就是加上他帶來的所有手下也沒有把握能佔到半分便宜。
“無夢的酒,乃是用來治內傷的,相信各位不會有興趣品嚐。”楊戩憋著笑意,將手中的摺扇開啟,從容地扇著涼風,也不怕會讓人知道自家的秘密一般開口。
“李兄還有內傷?”那耶律朝風聞言嚇了一跳,再看向李無夢,臉色果然有些過於白了,難道真的是內傷未愈?心思一轉,,馬上就有了定奪。
“胎裡帶來的,倒是不礙事。”楊毓嘴角含笑,斜著眼睛看著岡血染,也知道這傢伙出現,那便不是好兆頭,忽然想起來昨日裡刺殺展昭的一群中原人,難保不是這血煞門的手下。
酒菜上來,岡血染眼底的痛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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