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戰爭子午線】(求訂閱)(第1/2 頁)
“成隊的鬼子來了!
大家想躲,老兵靜靜的拉開了搶拴,上上刺刀:“不必了,太遲了。”
出去採花的鈴鐺,拼了命引開鬼子。她吊在懸崖上躲開了鬼子的搜尋,卻再也爬不上去了。
夕陽西下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僵直了,她哭喊著:“媽媽,媽媽”
然後,堅持不住,墜入了山崖。
因為沒人知道她的名字,打那以後,大家就叫她花兒。”
……
林有成放下筆,他不是寫不下去了,他只是心裡有些難受,因為他非常清楚地知道這樣虛構的,其實在真實的歷史上還要更為殘酷。
不知為何,這一刻,林有成很想帶自己幾個蘿蔔頭去京城的長城上走一走。
雖然說他已經在京城買了四合院,但是他還沒有帶蘿蔔頭們去京城,也沒有帶蘿蔔頭去看一下那長城。
現在看著面前的稿子內容,林有成彷彿聽見了那一聲聲撕心裂肺對媽媽的哭喊,眼前彷彿看見了昏黃光線下的塞外長城,攀爬的少年土八陸。
長城、大地、崇山峻嶺和河谷,似乎中華民族就像這些一樣,即便面對時代的洪流和變遷,終歸仍然能存在和延續。
林有成很清楚,為什麼這些仍然能存在和延續。
其實在這篇《戰爭子午線》裡面寫得很清楚,又或者說是不僅僅是《戰爭子午線》,還有前面的《風聲》和《我的團長我的團》都已經寫明瞭這些為什麼能夠存在和延續。
林有成知道自己現在寫得這篇《戰爭子午線》,原本電影是馮曉寧導演執導拍攝的一部相當經典的戰爭題材電影,講述了長城上十三名從北平奔赴根據地的學生與護送他們的四十七名八路軍被圍,青年們在一場石塊對機槍的無望的搏鬥中倒下,只有一個護士生還。蘆葦中隱藏著一支被衝散的擔架隊,能走的只有一位老軍醫和一位剛從文工團來的女孩。亂槍中,垂死的通訊員掏出一份命令:令九連沿長城西進。
九連最後一名倖存者,排長已經負傷,卻要執行那個殘缺不全的命令。
晨霧中,出現在“文工團”面前的是一排孩子,這些躲避在老鄉家的機關人員的孩子和小戰士來尋找部隊。孩子們義不容辭地抬著他西進。剛剛逃生的女護士也走進了這個隊伍。孩子中,參加過反掃蕩的大孩子擔當起指揮的責任。他們身上壓著沉重的擔架,睜著飢餓的眼睛,向著媽媽的方向爬著,爬著。
為了大家的生存,“小號”去挖自己埋的地雷,他那上學讀書的理想隨著一聲爆炸而消失,在死亡的威脅中,“文工團”思念著媽媽,但當看到只有用自己的生命才能換得大家的生命時,她毫不猶豫地投出了唯一的手榴彈,在這世界下留下一聲對媽媽的呼喚。
“小草”的眼睛被鬼子的毒氣彈燻瞎,她在極度飢餓中把最後半個窩頭留給了傷員,自己在幻夢中離開了這個世界。
護士¨睹著這些未成年的戰士一個接一個倒下,而雙腿負重傷的排長仍堅持讓孩子們抬著沿長城向西。排長也走完了生命的最後一步。
“沿長城向西”的命令從一個倖存者手中傳到另一個倖存者手中,最後接過它的是一隻未成年的小手,命令依然在執行。三個孩子接過了這個不是給他們的命令,抬起最後一名傷員向西走去。
雖然說林有成也要對電影裡面一些情節進行改編,避免一些有爭議的情節,但他非常清楚地知道《戰爭子午線》中沒有為求生而苟且的孩子,在敵人的追擊下他們自始至終沒有考慮過投降或乞求敵人而偷生,他們是孩子不能苛求他們每一個都像老同志那樣堅決的投入戰鬥與敵人決死一戰,他們是孩子,沒有接受過戰鬥的訓練、也沒有經歷過殘酷的戰鬥、根本不具備戰鬥的技能。
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