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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告訴我。
“你是說,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籠罩了這裡。那麼有沒有什麼特點,或者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呢?”我透過樹林看著殯儀館的牆壁,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也沒看清楚,只記得當時殯儀館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幅巨大的黑色圖案,像是一條大蛇,但是卻有腳。”那老人的魂魄指著殯儀館的幾處牆壁告訴我,那些地方都同時出現了那幅黑色的圖案。
聽老人魂魄所描述的那個圖案,讓我想起來之前在瀑布後面舉行儀式的時候,看見的石碑上面的圖案。不過由於這邊的圖案我沒有見到,所以不敢確定是不是同一種。不過至少也給我提供了一種思路,萬一那個古舊座鐘落到這個勢力中去,那後果可很難想象。
上次在瀑布後面所見到的那幾個陰梨派的門人,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對於真正的陰梨派我到現在為止都一無所知。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別的反常事情嗎?”我看著老人家的魂魄,低沉著聲音問道。如果眼前的這個是個真正的老人,我這樣的問法就有些太不懂禮貌了,但是它現在已經是靈魂狀態,而且靈魂都有些不穩定,需要我幫它送去陰間投胎轉世。
它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其他什麼反常的事情發生。那麼也就是說,那個座鐘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時間段丟失的。可惜的是,我昨天和老人家的家人鬧的有些不愉快,沒有辦法去問他們關於座鐘的事情。
早上起來的比較早,離著把老人屍體送去火化還得一段時間,恰好可以趁著這段時間來跟老人家的魂魄一起分析到底是誰把這座鐘送給它的。
按理來說,能知道這古舊座鐘秘密的人少之又少,就連老道士那樣級別的都不清楚,那麼到底是哪位高人要置這老人家於死地呢,這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老人家的魂魄仔細回憶了一遍,好像自己這輩子的仇家還真不多。這老人家以前老家是山裡的,退休之前在老家那山裡當了三十多年的小學老師,可以說到哪兒都受人敬仰。退休之後,被在縣城裡當“官”的兒子給接了過來。
由於老伴兒死的早,自己又住不慣縣城裡的樓房,左鄰右舍的都不認識,這也是促使他去“體驗”乞丐生活的一個最根本的因素。至於老人家最大的仇家,估計也就是最近和幾個跟他一樣的同行“搶地盤”結下的樑子。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仇家,也沒有到了非要置人於死地的地步,再說了,和他“搶地盤”的那幾位,估計也不知道這座鐘的真正用處。
“那會不會是你兒子的仇家呢?”我現在也只能朝著這個方向去想,老人家那所謂的仇家實在拉不上場面,跟著座鐘扯不上什麼關係。
聽到我這麼問,老人家的魂魄也是愣了一下,緩緩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對於自己兒子的事情,它知道的還真的不多。因為他和自己兒子待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都沒有和教一個年級學生長。而且,老人家還是去年夏天剛剛退休的。
我和它在一起合計了半天,都沒有弄出個所以然來。看來,還是得我自己去調查一下老人家他兒子的事情。從昨天晚上跟我說話我口氣來看,他兒子在咱們旬城也應該是個不小的人物,應該很快就能夠查出來一些東西。
正在我們商量之際,那邊火葬的時間到了。看到老人家魂魄那乞求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只能搖搖頭示意自己也無能為力。很多人都不希望自己死後屍體被碎屍萬段,這讓他們的魂魄少了一種歸屬感,那些魂魄萬一進入不了輪迴,只能夠成為漂浮不定的遊魂。
我花費了很大力氣,說通了火葬場的工作人員,讓我在這邊給幫忙才搞到一套他們的衣服混了進去。而老人家的魂魄,就跟著我的身邊大搖大擺的進來。
老人家的魂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