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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溫暖。
她和他似乎都被幸福的甜蜜所圍繞,露出燦爛的笑容。只是,這笑容的背後,為何還有著無法散去的複雜和哀傷?
南宮曄鬆開她的手,撫上她絕美的臉龐,從眉眼到雙唇,細細的描繪著。他的目光盪漾著春水一般的柔情,性感誘惑的雙唇覆上她嬌豔欲滴的柔軟,從輕品淺嘗到狂肆熱烈,如驟雨般向她襲來,又似火焰般欲將她一起燃燒成灰。她閉上雙眼,全心的感受著,絲絲顫意襲擊著她的每一個神經。他趁機深入,邀她靈舌共舞,深深糾纏。
這一吻,傾了他的情,融了她的心。
感覺她似要窒息了,他才不舍的放開她,將她擁進懷裡。
良久,他柔聲道:“陌兒,你可有話想對我說?”
如陌一愣,隨後閉上了雙眼,將頭靠到他肩上,沉吟半響後方道:“沒有。”
南宮曄目光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也閉上了眼睛,將她擁得更緊,像是要揉碎了一般。她也回擁著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原本是一個溫暖的擁抱,為何卻要帶著絕望的味道?
過了許久,他終於放開了她,笑道:“陌兒,還想去哪裡轉轉?”
如陌想了想,道:“這府裡似乎都轉遍了,還有哪裡可去!”
南宮曄目光望向待月亭,道:“還有一個地方,你沒去過。要去嗎?”
如陌問道:“什麼地方?”
“王府密室!”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瘋癲
南宮曄帶著她往待月亭而去。上得待月亭,他衝她微微一笑,一躍上了亭頂,手在頂子上輕輕撥弄了幾下,只見亭中的石桌向一旁挪了開來,露出狹窄的階梯延伸往下。
南宮曄牽著她的手走了下去。微弱的亮光閃爍在階梯的盡頭。南宮曄啟動機關,左邊的石室之門應聲而開,入目之中,一個蓬頭垢面的老人,被鐵鏈鎖住了四肢和頸項,露在外面的肌膚已經潰爛,渾濁的血水浸溼了他那早已破爛不堪的衣裳。而陰暗潮溼的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腐臭腥味,令人幾欲作嘔。
如陌微微皺眉,別開頭去。這種畫面與氣味讓她想起了曾在滿地腐爛的屍體中望著自己沾滿血腥的雙手,三日間無法進食。
南宮曄往前走了幾步,看著因潰爛而模糊不清的那張臉,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樣,愉悅的笑道:“葉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面板一寸寸慢慢的腐爛,滋味如何?”
叛相葉恆?!原來他還沒死!
葉恆聽到他的聲音,腥臭的身軀劇烈的顫抖起來,恨聲道:“南宮曄,你這賤種,我真後悔當年沒能把你一塊兒處置了。不過,你也別得意,說不定你要找的那個賤女人跟孩子,早已淪為娼妓被萬人踐踏,比老夫還慘呢。”
“住口!”聽了他的話,南宮曄勃然大怒,端起牆角的一盆鹽水向葉恆腐爛的身軀潑去,頓時,“啊——!”的一聲慘叫,道:“南宮曄,你不得好死。”
南宮曄冷哼一聲,道:“你究竟把本王的王妹弄到哪去了?快說!如果你告訴了本王,本王還可以給你個痛快。”
葉恆咬牙道:“我說過很多遍了,我不知道。那個小賤人,根本不是我弄出宮的。”
“除了你跟葉凰,還能有誰?就連當前追殺本王母后之人,也是你一手安排的,致使母后她至今渺無音訊。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如陌從未見過這樣的南宮曄,他看似平靜的面容,帶著滔天的憎惡,而刻骨的仇恨,令他想要將葉恆撕成千段萬段,卻又偏偏不能如此做,他的內心該是多麼的煎熬!
葉恆嘲諷道:“那賤人是咎由自取,背叛王上,與人私奔,沒殺了她,老夫真是遺憾。”
南宮曄雙眼噴火,喝道:“你住口!再信口雌黃,我會讓你比現在更慘上百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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