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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這些東西，不是讓你以後出去持強凌弱，而是讓你有一個自保的能力，免得被別人欺負了。’”

“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東西。我聽你的意思，你懷疑你爸爸的死跟杜叔叔有關？不可能，像他這樣的大好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幾個了，怎麼可能……除非……”

說到這裡，錢超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了。

“除非我爸爸才是做錯了事的那一方。”孫誠然替他說了下去，“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完全可以把事實的真相告訴我，我就算有氣，也不會恨他。”

錢超沒有回話，但是從他的態度來看，已經預設了孫誠然的前半句話。

孫誠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他捏著程宇軟乎乎的臉陷入了沉思。錢超提供的資料，給他帶來的資訊並不多。唯一有用的，大概就是錢超的爸爸應該也是跟自己的爸爸死在同一件事上，而杜海銘出於愧疚或者別的什麼原因，一直對這兩家頗為照顧。只是有一點他想不通，杜海銘為什麼要對兩人編造出兩種不同的死因，當初送到他家的只是父親的骨灰，他既然有能力掩藏事實的真相，又何必多此一舉，直接回復兩人都是死於車禍不是更好？

看著孫誠然認真的樣子，錢超也覺得剛才自己說話有些過分了，他有些奇怪地看著孫誠然捏程宇的動作：“也許是你想太多了吧？杜叔叔人這麼好，可能跟我們各自的爸爸生前關係都還不錯，所以在他們去世後對我們兩家都頗為照顧。”

孫誠然依舊在頭腦裡整理著目前獲得的資訊，程宇甩開他的爪子，替他答道：“如果我們說，孫叔叔，甚至杜叔叔，都是經歷過這門選修課的倖存者，你會相信嗎？”

“你在開玩……笑吧。”錢超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來，似乎也覺察到了某些不太對勁的地方，“等等，我被你們搞糊塗了，就算他們是透過期末考試的倖存者，既然已經脫離了這場遊戲，難道還要在外面自相殘殺？”

程宇道：“你看，你也會有這種猜測對吧。我們懷疑，透過這場考試的倖存者們，會分散加入不同的組織，而這些組織之間，可能還有內鬥。而你們父親的死，可能是由一個與杜叔叔關係極為親密之人造成的。他之所以對你們兩家特別照顧，可能是因為他過於內疚，想要彌補你們。”

聽完這段話，錢超也變得半信半疑起來：“怎麼聽你的意思，像在看玄幻小說一樣。”

程宇努努嘴：“那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不是在看玄幻小說呢？”

錢超嘴角抽了抽，頓時無語了。

程宇繼續得意地說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懷疑嗎？因為孫誠然曾經親眼見識過，孫叔叔使用了從這裡帶出去的能力。你也應該覺得，杜叔叔是個非常厲害的人吧。如果說他也有從這裡帶出去的能力，你覺得這個可能性大不大呢？”

錢超被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忽悠得頭都暈了，就像當初的“守門人”莉莉一樣，已經完全被帶進了他們的節奏：“我還是有些不能相信你們說的東西。而且就算按照你們的說法，杜叔叔本人也沒有錯，他可能也是受害者。唉，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要是這次能活著出去的話，我們再去找他問問當年的事情吧。”

“他不會說實話的。”孫誠然已經從沉思中走了出來，又伸手去捏程宇的臉，“我已經問過他很多次了，他無論如何都不肯告訴我兇手到底是誰。但是我從他回答我時的語氣，推測出兇手有極大的可能是與他關係十分密切之人。”

“唉。”錢超深深嘆了口氣，“我現在被你們弄的腦子裡一片漿糊，還是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先想想怎麼順順利利地渡過這堂課吧。”

孫誠然點點頭：“也是，這件事就先這樣吧，等我們上完課，出去再討論這件事。反正，大家都在一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