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3/5 頁)

整理的話，他一定前去對幼小的蘇耀蘇榮加以保護。寶仁趕去那是非常必要的。但願沒凶事發生更好了。

寶仁趕來到跟蘇仁蘇義兩個外甥齊頭走了，他叫蘇仁蘇義把蘇耀蘇榮放下來，讓他們自己走，或者交來給他照顧。

蘇仁蘇義卻不聽寶仁的話，堅持抱著蘇耀蘇榮不鬆手。他們回應寶仁的理由是，舅舅你可別管那麼多的閒事，好好走你的路，可別被石頭絆倒。而蘇耀蘇榮也不願意與哥哥姐姐分開，緊摟著哥哥姐姐的脖子，非要很少見到的哥哥姐姐抱著他們走不可。

寶仁知道，在這個他認為極其緊要的時候，需要叫來秦靜或者是阿蘭和卞雲才能夠從蘇仁蘇義手中要回還不懂事的蘇耀蘇榮的兩個孤兒。可是，秦靜送棺材剛出大院門口十幾步遠的地方，就對亡夫祭奠，哭別之後，就摔罐在路旁之後，就轉身回去。因為迷信者傳說，亡者的配偶在出殯時，摔罐告別之後就要回頭走，不得再送棺材，唯有狠心與亡魂辭別就回頭走，亡魂才無依戀地離去上西天。要是亡者的配偶總是傷心欲碎地送棺材走的話，那麼亡魂就依依不捨纏繞在配偶身邊不肯上西天的路。而阿蘭和秦靜母親卞雲早已扶著傷心欲絕的秦靜走回去了。

寶仁又不敢叫別的人來奪要蘇耀蘇榮，因為他還沒有充分的證據和理由來證明蘇耀蘇榮給蘇仁蘇義抱就存在著生命危險的跡象。危險只不過是他個人從“父仇子報”的傳統觀念來猜疑。在不能“搬兵”來“支援”的情況之下，寶仁只好拄著柺杖一步一蹦跳地跟蘇仁蘇義齊頭並進，時刻密切觀察蘇仁蘇義的一舉一動，要是真正發生了大人摔砸小孩的事，寶仁就在第一時間裡，將柺杖橫打過去，不準兇手進一步加害小生命。

事態並不是像寶仁那樣猜疑那麼的危險。

棺材被順利地抬到墓地來了。

蘇悟遺體終於成功地下了葬。

一個新的巨大的墳墓堆成了。正當寶仁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時，忽然見到蘇仁蘇榮兄妹雙雙跪在新墳前，叩了三大響頭之後，他們就要對著新墳講話。大家圍過來，且看這兩個青年人是怎樣表演的。因為一路走來，本地人就把蘇仁蘇義的身世講給外地賓客聽了。於是，大家都靜靜地聽他們兄妹倆到底講的什麼話。

蘇仁蘇義講的話大意是：阿叔啊阿叔，平時你跟我們爸媽親如手足，我們做夢也想不到，我們的爸媽為了不義之錢，竟然不念兄弟手足之情，用罪惡的子彈奪去了你正處於輝煌階段的生命。現在我們兄妹倆替爸媽向你謝罪了！阿叔，我們兄妹為了替爸媽贖罪，決定馬上停學在家勞動掙錢來撫養年幼的蘇耀蘇榮的弟妹！你放心走好！嗚呼，老天爺為什麼安排我們父母和阿叔演出天下自古以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人間悲劇呢？嗚呼……

寶仁將蘇仁蘇義拉起來，用擲地有聲的話說：“外甥，舅舅不同意你們兄妹因失了父母親而輟學，舅舅還有能力供你們兄妹倆讀完中專書的！今後，你們需要多少錢去交學費和開支伙食費以及零用，你們儘管開口跟舅舅講，舅舅一定如數給你們！”

蘇仁蘇義馬上給寶仁磕頭說，舅舅身體不如人，掙錢不易，再說舅舅的舊瓦房還沒有改建為樓房，我們怎好用舅舅的辛苦錢？

這時，緝毒大隊長在旁邊開口了，他講，蘇仁蘇義今天在群眾的面前講了替父母贖罪的話兒，足以證明你們不愧為新時代的好青年好學生！在這兒，我也當著群眾的面跟你們講幾句話。昨天事情發生之後，我們公安員就按照法律有關的規定，到銀行去封查你們家的儲存戶頭。結果發現你們父母在銀行沒有錢存過。我們就懷疑你們家中肯定有大量的錢作販毒的流動資金，於是我們就找來了當地的村幹部和左右鄰居作見證人，實行對你們家中搜查。結果又讓我們失望，我們搜遍四層樓，均沒發現有一塊錢，用特殊鑰匙開啟保險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