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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彷佛受到深重打擊,又像是無限委屈,竟然伏在他胸前痛泣起來。
眼淚,也是女人的武器。
可惜這武器傷不了彭政宗。
他若無其事地端起酒杯,又一飲而盡,然後自斟自酌著。
口口 口曰 口口
次日一早。
摩雲手便獲得飛鴿傳訊,得知雲夢雙嬌方面的訊息。
訊息指出,她們的黨羽和幫手,是化整為零,已經分批趕赴龍泉鎮聚會,即將展開大規模行動。
摩雲手不敢掉以輕心,立即下令全體動員,一方面加強戒備,嚴陣以待。一方面派出大批眼線,密切注意對方的任何風吹草動。
辰牌末,兩男一女三個衣著鮮明的年輕人,騎著駿馬進入州城,立時引起了區家眼線的注意,急以飛鴿傳訊向主子報告。
眼線中有人眼尖,認出了三個年輕男女,不禁向同伴輕聲說:“他們不是開封中州鏢局,無影刀張老鏢主的子女嗎?”
果然不錯,這兩男一女,正是張中明、張中耀和張淑宜兄妹三人。
他們來到平安老店前寬闊的廣場,將坐騎交給店夥照料,抖落一身塵埃,相偕進入客棧的店堂。
張中明向迎上前的店夥交代:“咱們從府城來,趕了一夜路,麻煩給咱們一座院子歇息。替馬加上料好好上槽,申牌左右動身出城就道,請不要誤事。”
“噢,知道啦!”店夥恭聲道:“請放心,客官交代下來要趕夜路,絕對誤不了事的。”
剛要領三人走向後跨院,突見門外跟入兩位青衣人,大剌剌地左右一站,裝模作樣的說是要住店。
張淑宜經常走鏢,江湖經驗豐富。
轉身向右邊那人冷冷一笑,狀至不屑地說:“不必浪費工夫探聽了,中州鏢局的人趕夜路,不值得大驚小敝。”.
那青衣人怔了怔,皮笑肉不笑地說:“原來是中州鏢局的,失敬失敬。”
張中明趨前一拱手:“尊駕是……”
那人神態十分傲慢:“我叫餘信孝,名不見經傳的一個武林小人物。不過……”
正說之間,一位身著白袍,相貌威猛的中年人剛好跨入店門。
忙介面說:“餘老弟,不可得罪客人。”
回過頭來的張中明一怔。
欣然迎上前:“原來是孟叔,沒料到在此地能見到孟叔俠駕。二弟三妹,快來見過白衣秀士孟叔。”
原來突然出現的這位白袍中年,正是宇內三奇中.一排名第三的白衣秀士孟滌塵。
但他號為秀士,其實相貌一點也不秀氣,完全像個武夫。
而他家在河南府,此刻卻出現在裕州,是以頗使張中明感到意外。
張中耀、張淑宜忙行禮問好。
他們對這位武林前輩,可不能失了禮數。
餘信孝既見白衣秀士出面,便向另一漢子使個眼色,相偕匆匆而去。
張中明對白衣秀士執禮甚恭,親切地招呼他坐下。
而張中耀和張淑宜,雖知這位是武林名士跟他們父親有些交情,但從未見過,一時無話可說,只有保持沉默,敬陪末座。
店夥奉茶畢,白衣秀士才笑問:“賢兄妹怎會跑到裕州來了?”
張中明坦然說:“晚輩偕同弟妹,是專誠來尋訪一個人的。”
“哦?”
白衣秀士又問:“你們要找的人,我認識嗎?”
張中明說:“孟叔可能不認識,因為他不算是江湖中人,也沒有響亮的名號。”
張淑宜心直口快。
介面說:“上月大哥和我負責一趟長程鏢,途中被伏牛三彪糾合不少凶神惡煞,在龍牌岡附近攔劫,幸蒙那位素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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