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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你的錯。晉王性格有點輕視女人,又任性,這是大問題。但所謂一個巴掌不響。你有沒有想過,他越任性,你越試圖端莊正派地替他圓場不計較維護王府體面,而後他反正更加無所顧忌地任性。以後別慣著他。你身體不舒服就拎著他耳朵回房要他陪你,你看著春色撩人就讓他吹簫娛樂你,只你們兩個的時候撒嬌放賴百無禁忌別太正經。”
白靄聽得恍恍惚惚的,“可他現在拿我當政敵。”
姜鏘有些無奈地看看宮玉薇,顯然白靄不懂床頭吵架床尾和的訣竅啊。太端莊賢淑也不好。這事兒她幫不了。
好在,很快到了謝王府。謝王府外早停滿馬車,但因為現場管理得當,所有馬車都可以到門前下客,然後去車位停好。姜鏘一行的馬車到達時,正是客人來到的高峰期,一下子好幾輛馬車轎子同時下客。幾乎誰都認識白靄,可幾乎誰都不認識皇后,誰讓姜鏘這個皇后不合格,從來沒空接見命婦,只在各種儀式中遠遠地露個面,很少有人看得清。
作者有話要說:
☆、第 89 章
姜鏘倒是想低調的,所以特意趕去晉王府與白靄同行,打算蹭白靄的臉面,悄悄進入,能不遞請柬就不遞,實在瞞不住再說。可謝安這回本身就是投其所好地舉辦這個饕餮宴,當然是早已做好一套迎接皇后駕到的預案。謝安自己就坐在門房盯著。因此,姜鏘的天外玄鐵馬車才剛抵達,他就將杯子一扔,走出門房,大袖翻飛地走出來迎接。他依然穿一件濃紫袍子,紫色,是這個時空當前最貴的顏料,謝王府的世子獨垂青最濃烈但又不鮮豔奪目,相對低調的濃紫色,也是理所當然。等他看清皇后穿的也是紫色系,心裡便意識到皇后今天挑選這顏色是有意為之,因為上次他去白府穿的便是紫色,於是謝安心裡很是開心。
謝安現在對這個皇后的尊重遠遠超過對皇帝的。若說在白府聚會令他意識到這個皇后是“看不見的手”的家族一員,這身份頗為令人敬畏,那麼等他緊隨皇帝去參觀了兵器司,在鋼水飛流直下的瞬間,他對皇后由敬畏轉為崇敬,什麼反對都沒有了。
姜鏘剛下馬車站穩,前面謝安率謝府僕傭嘩啦一下整齊跪倒,拜見皇后,千年謝府的規矩果然牛。旁邊才剛下車的男男女女一看這陣勢,也趕緊跪倒。姜鏘身邊只有兩個人還站著,宮維和白靄。
姜鏘只得快走幾步,到謝安面前,示意跟隨的侍衛扶起謝安。“謝兄,我們又見面了。不必多禮,今天的聚會氣氛輕快,不要受我到場的影響,都免跪拜吧。”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大家都是等做足全套後,才敢起身。姜鏘此時已經見怪不怪了,可心裡還是嫌煩,並不很喜歡。
宮維驚訝地看著這一切,尤其是看謝安的舉動,再聽到姜鏘稱謝安為“謝兄”,這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調和的?他相當不解。尤其是他還沒見過謝家排出過如此龐大的迎接陣勢,前太子沒領略過,現在的皇帝也別想領略。可眼前,謝安卻在眉開眼笑地陪同姜鏘進府門,對他晉王,則是簡單招呼一下,一如往常。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晉王府的手腳被宮新成一夜斬斷後,宮維發現自己市面墨黑,居然連這麼大的新聞都不知。只好問道於出身頂級世家的白靄。頂級世家有頂級世家的圈子,他們自有自己的訊息傳播渠道。
白靄道:“堂兄前陣子三月三春宴,請了皇嫂。此後對皇嫂讚不絕口。”
“三月三春宴?”宮維大驚,這相當於頂級世家年度工作會議,會議可決定一年經濟走勢。他多年努力,一直不得其門而入。也可以說,這個春宴不買朝廷的賬,從不請朝廷的大員。因此皇后與會肯定是受邀的,會後只看謝安當前的態度,夠說明皇后已經拿下這些世家。怎麼做到的?宮維大吸冷氣。
話音剛落,馬蹄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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