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奇也不奇(3)(第1/2 頁)
盧惠蘭不明地:“可是,後來你卻搬不動了呀!” “對呀,因為後來再搬動時,我心裡會自覺不自覺地想,這條傢伙有多重?我能搬得動它嗎?心裡有了這根沉重的房梁,所以就再也搬不起來了。” 盧惠蘭直搖頭,說:“人急的時候潛力會猛增。你那肯定是一股子急勁吧。” “就算是急勁,可急勁從哪裡來?總不是外來的吧?所以,還是心的力量。” 盧惠蘭聽不懂,也不想聽,嘲弄地問道:“敢情,你那會兒是在想這個問題呀?” 張少飛卻一臉的嚴肅認真:“對呀,正是因為我的心都在這件事上,所以,對吃人的老虎視而不見,對你的呼喊聽而不聞。由此可見,心是一切事情的主宰……” 盧惠蘭才不管他什麼心不心呢,咕噥著說了一句“神經病”。 張少飛沒在意,依然陶醉在自己的發現裡。因為有了這個發現,他原來的許多疑惑,豁然開朗了,明白貫通了。例如那個氣勢洶洶的黑痣逼林獵戶比武與後來的心平氣和離去,都是心的作用。再比如生活的甘苦,也是心在分別,心在體驗,心在確定。 日子富裕的人,固然可以享受大魚大肉的美味;然而,菜根粗糧,卻也有著獨特的清香,關鍵是心的體驗。安享閒逸,可以品味清風明月;而深山採藥,在勞累的同時,也可領略到小鳥鳴啼、野花飄香。所有的一切,關鍵是心的轉換! 而心,是主觀的,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張少飛從日常的事中,無意之中窺探到了一個天大的自然法則,那就是——境由心生,一切隨遇而安! 自此,張少飛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迴歸真本,以一顆平常心,迴歸到在青少年時的那些快樂的日子。 此時的他,是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熱血青年,笑逐顏開:唱歌採藥,走著路哼歌,就是還採不到治梁鶴標的那些藥,他也照樣嘻嘻哈哈,似乎找到了生活中久違了的歡樂。 歡樂的日子格外美好。 在今天這個金秋季節,張少飛似乎收穫了很多。 …… 第二天清早,梁水蓮起床後,梳洗完畢,獨自一人在家裡,覺得有點無聊,心裡自然而然又想起了與張少飛、桂花、盧惠蘭他們在一起玩漂流、潑水的快樂時光…… 梁水蓮心想:何不趁阿爹和阿哥外出打獵不在家,去找桂花、阿飛哥他們一起去玩? 梁水蓮想到這裡,正想出門,這時,從院子外面傳來了桂花的叫聲,“阿蓮姐,在家嗎?” “哎,阿花妹……”梁水蓮邊應邊從屋裡迎了出來。 梁水蓮走過去,拉著桂花的手,開玩笑地又說:“真是日不講人,夜不講神。你看,我剛在心裡想(講)你,你就來了……” 桂花也半開玩笑地說:“不會這麼巧吧,是蓮姐的心,另有所想吧?” 梁水蓮嗔道:“一大清早來找我,是不是想來捱打呢?”梁水蓮把拉著桂花的那隻右手高高舉起,故作打下去的樣子,我看你的心玩野了吧?” “是,我承認,是有點玩野了……”桂花非但不躲避,反而迎上,一把將梁水蓮抱起來,嬌滴滴地哈哈大笑,“人家是十月芥菜——起花心了…..” 梁水蓮冷不防地被桂花這一抱,仿如被自己暗戀的阿飛哥抱著一樣,臉擦地一下子紅得像火燒山一樣,嗔道:“一大早發什麼花顛呀!快點把我放下來……” “我不!抱著你的感覺好舒服,就好像上次漂流,在急流轉彎時,身體一傾斜,心一急就緊張地抱著阿飛哥一樣……”桂花抱著梁水蓮,陶醉在那天漂流時的緊張刺激、溫馨浪漫之中。 梁水蓮被桂花這麼一說,也情不自禁地抱著桂花,過了好一會,才把手鬆開,小心翼翼地問:“阿花妹,你覺得阿飛哥怎麼樣?” “好呀!又聰明又會關心體貼人。” 桂花快人快語。 “是嗎?”梁水蓮見桂花起勁地在贊張少飛,內心也是美滋滋的。 桂花反問道:“阿蓮姐,那你覺得阿飛哥怎樣?是不是很難忘記他呀?” 梁水蓮見問,張開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輕聲細語地:“是啊,阿飛哥是個好人,是個非凡之人。” 桂花也有同感地說:“我也隱隱約約地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