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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子,“因為她害怕自己的兒子被人搶走!”
當時我也沒有多想,跟著金鐘火速去了民政局,當結婚證發到我與金鐘的手裡的時候,我喜滋滋地翻著看了又看。假的結婚證跟真的果然是沒法比的,如今真結婚證到手時,我簡直都快要瘋了。
我在心裡拿著自己,又不是頭一次領證,居然把自己都快樂上天了。
“傻瓜,撿到寶了?”金鐘抓著我的肩膀,笑著問道。
我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撿到你了!”
金鐘也笑得合不攏嘴,一瘸一拐地跟我一道走著。
“叮……”我的手機響了。
是曉瑜的電話。
“聽說你跟金鐘領證了,怎麼?不招待我們吃大餐?!”曉瑜跟我玩笑。
我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告訴曉瑜金鐘回來了,她就已經知道了。
“現在二人世界,不便被打擾,大餐回頭再說!”我掛了曉瑜的電話,回頭看著後面的瘸子,“你不是說曉瑜都不知道嗎?”
金鐘攤手,“你也不是不知道方子是個耙耳朵(四川人稱妻管嚴為耙耳朵)!”
我白了金鐘一眼,心生一計,立馬拉住金鐘要與他約法三章,“現在你是我的人了,以後,有什麼事情,不準隱瞞我!還有,我的話,如果有道理,你都要無條件服從!”
他笑了出來,“沒道理,我也無條件服從!”
我沒好氣地推開他,“沒道理你服從什麼!”
“四川男人共性,我以後跟方子是同道中人,我也是耙耳朵中的一員!”他伸手為我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頭髮。
我笑得合不攏嘴,對於金鐘來說,讓步便是最大的疼愛,他如此待我,夫復何求!
當天的二人世界,卻沒過多滋潤,剛開車準備去西餐廳好好慶祝一番,我們就被“敲詐”了!
一個披頭散髮的老人橫穿馬路,倒在車前。
我嚇得推開車門,上前去檢視老人是否有事。卻發現那老人竟有些面善。
老人低著頭沒看我,抱著自己的腿大聲哀叫。
“阿姨,您要是覺得疼,我們立即去醫院!”金鐘也跟著下車。
我抬眼看著金鐘,心裡多少有些堵,剛剛領證就出了這麼個事情,彷彿是蹙了眉頭。
老人卻一直叫喊,引來無數的路人。
明顯的碰瓷,我回頭看著車距,離她足足有兩米遠,按照常理,是沒有撞到她的!
我起身,站在她面前,“阿姨,做人不可以這樣,您要覺得疼,我們立馬去醫院檢查,該是多少,我們付就是了!”
“你這姑娘怎麼這麼說話……”她抬眼,看到我時,眼裡寫滿震驚,隨後對著身後大喊,“陳冰啊!”
我猛然想起,我與她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她是陳冰的母親,那麼溫文儒雅的一個母親,竟在街頭碰瓷?!
金鐘將我拉到身邊,冷眼看著眼前的這個他曾經的岳母,“阿姨,真是你啊!”
她立馬慌了,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屁股飛速地穿過人群要逃走。
卻被一群人給圍住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而她口中一直呼喊的陳冰卻一直都沒有出現,她像是一個被扔在街頭的孩子急得滿頭是汗。
我還是有些於心不忍,上去將圍觀吃瓜群眾轟走,看著她滿頭的銀髮,動了惻隱之心,“阿姨,其實陳冰完全可以……”
沒等我說完,她卻落下了眼淚,“原來是你……”她看著金鐘,“就是因為她,你才跟陳冰離婚的是嗎?!”
金鐘沒有給她任何解釋,老太太老淚縱。橫,“冤孽啊,冤孽啊!”
金鐘過來拉我上車,我坐在車裡看著窗外掩面哭泣的老人,她明明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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