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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華生。&rdo;他用手杖指著一輛巧克力顏色的公共馬車,這輛車的剎車嘎嘎作響,馬的挽具上的鈴鐺發出輕快的叮噹聲,車停在馬路的對面。福爾摩斯繼續說道:&ldo;碰巧這裡有一個很好的例子。這裡有一輛法國公共馬車。你看那趕車人,華生,他和那個從海軍陸地兵站來休假的下級軍官辯論時是充滿激情和活力的,而且感情專注。這是狡黠和實惠的區別,是法國調味汁和英國肉滷的區別。這樣兩個人怎麼能從同一個角度犯罪呢?
&ldo;
&ldo;就算是這樣吧,&rdo;我答道,&ldo;我不明白你怎麼能認出那個穿方格外衣的人是個請長假的下級軍官呢?&rdo;
&ldo;嘖,華生,嚴格男人,背心上佩帶著克里米亞綬帶(這表明他年紀大了,不能服現役),穿著比較新的海軍靴子,顯然是退役後重新被徵召的。他那種有權威的神態不象是普通水兵的神態,然而他的面孔和趕車人一樣曬黑了,而且面板被風吹得很粗糙。這個人是屬於陸地兵站或是訓練營的下級軍官。&rdo;
&ldo;那,請長假又是根據什麼呢?&rdo;
&ldo;他穿著便服,但沒有離職,因為,你可以看得出來,他裝進菸斗的是在煙鋪裡買不到的海軍配給的菸絲。啊,已經到了二百二十一號乙了,我看還趕得上見咱們外出時來訪的客人。&rdo;
我打量著空無一人的大門口,抗議說:&ldo;說實在的,福爾摩斯,你有點過火了吧?&rdo;&ldo;很少有這種情況,華生。每年到這個時候,公共馬車差不多都要把車輪重新油漆一遍。你如果注意看一下便道沿兒。就可以看到車輪蹭到便道沿兒時留下的一長條綠色痕跡,咱們一小時以前出去時還沒有這個痕跡。這輛車已在這裡等了半天了,因為趕車人已經抖了兩次菸鬥灰了。咱們只能希望這輛車子的乘客把車子打發走,而自己則決定留下等咱們回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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