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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哼出聲:“這個人最好提防著點”,而且——她總覺得他有些眼熟!
“你的想法跟我一樣,”曹植靜默片刻,微一咬牙,總算是說出口來:“他屢次勸我自請命出征,我都想辦法推掉了,不過——我實在不知道這樣做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也就沒辦法趕他離開。”
“那麼,你想沒想過——”洛水四下看了一看,將聲音壓低了一些:“他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你得到曹司空的注意,甚至——讓曹司空以你為嗣?”
“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繼承父親的事業,對他來說應該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啊!”曹植微微蹙了眉,沉思片刻,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現在父親確實是動了立嗣這個念頭,可是——由於他有意無意的表現,在別人眼中也便一向恃才傲物,言行隨便,基本上功過相抵,倘若他想找個依靠的話,大可以去找二哥啊!
“算了,不想這些了,我們接著喝酒吧!”洛水看到一邊被無視良久的曹衝,連忙尷尬的笑著,伸手拿起酒壺。
“哦,也對!”曹植笑了一笑,微一抬眼,卻看見楊修再次向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洛水也注意到了這個變數,只是拿起酒杯,小口小口地抿著梅花釀,用眼角餘光靜觀事態變化。
“四公子,等一下曹司空說不定會要你們各自以酒為賦,不過公子你年少才高,這點事情應該難不倒你吧!”楊修走上前來,悄聲對曹植說了一句,看上去,顯然是將洛水和曹衝當成了他的心腹。
洛水心中驚訝,表面上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幾欲破功之時,楊修總算如同他方才出現時那般,悄然離開。
誰曾念舊情(下篇)
“咦,這是為什麼——他怎麼知道父親的心思?”曹衝奇怪地看了楊修一眼,剛想說什麼,曹操便微微舉杯面向獻帝,拿腔作勢的做了個揖。
“皇上,今天是元日,不如——我們各位都以酒為題,作賦為樂如何?”曹操微微舉了杯,雖說是一個行禮的姿勢,聲音卻松爽而平靜,不帶任何敬意。
洛水揉揉頭——為什麼又把她給摻和進去了,每次都是這樣子——唉!
“甚好,聞說曹將軍的子嗣,二公子與四公子皆是能文善賦,此情此景,自然是要作賦表達,其餘眾位,為了降低難度,便詩賦皆可吧!”獻帝想了一想,緩聲說道,並微笑著點了點頭。
“喲,夠做作的!他明明氣得要命,還非要擺出一副笑臉來!”洛水看著獻帝的表情,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身處於這個位子,皇上還能怎麼樣!”曹植兀自接了紙筆,遞給洛水和曹衝一人一份。他們的席位上也漸漸坐了人,包括卞夫人所出的一雙姐妹曹節與曹華,還有幾個她叫不上名字的,大約也是曹操的兒子,她卻完全沒有印象。
寫詩做賦不是她的長項,乾脆抄別人的?
曹家幾個人的詩詞她實在是不敢抄了,實在不行——就抄後人的?歷史之類的到時候再說吧,先解決了燃眉之急再說!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想了一下,一首李白的《行路難》瞬間從她的腦中複製到紙上。洛水滿意的打量了幾遍,反正剛才猛然間想到的就是這一首與酒有關的詩歌,先借來用一用再說吧!
抬起頭來看一看,洛水這才發現周圍的人皆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曹植彷彿是很隨意的在紙上寫了幾筆,接下來,便直接將筆一扔,斜倚在椅背上,一副躊躇滿志的模樣。另一張書案上的曹丕完全相反,細細的斟酌著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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