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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姑娘突然抬起了頭,然後看我一眼。我從她的目光裡看到她的恐懼消弱了。那姑娘突然站了起來,躲在了我的背後。
“原來,你們早就那什麼了。”男人冷笑著說。
“你丫說什麼呢。說這話都不嫌害臊。”我指著那個男人說。
“你跟她沒什麼,你管什麼管啊。這裡這麼多人,都不管。”男人也反擊我說。
“丫,給他費什麼話啊。看他那一副窩囊樣。”老鱉突然走過來說,“就跟她怎麼著了,怎麼著吧?”
男人這次似乎並沒有跟著人一起來。當老鱉走過來後,他突然就軟弱了。他把手放在口袋裡,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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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如果您覺的跟第一部分脫節,我建議您過幾天一起看。故事在發展階段。當您幾天後看到,就會發現每個情節都是不可缺少的……
迷情●富家女(18)
男人似乎把目光都收回去 了,都不在看我跟老鱉。我跟老鱉只好退出。我們回到吧檯,更加無心在這裡坐著。只好跟老鱉,出了酒吧。
當我跟老鱉剛出門,那個姑娘卻跑出來叫住了我跟老鱉,迅速的跟了上來。隨後,我也看到那個男人也跟了上來,走到門口卻不動了,呆呆的望著我們。
“謝謝你們。”她的眼角依然喊著淚水說。
“你跟丫分了算了。跟那樣的男人在一塊,忒沒勁了吧。”老鱉說。
“就是。我看見他就來氣。”我說。
“我也想呢。但怎麼就甩不掉。”那姑娘往後看了一眼男人,似乎對他有無限的恐懼。
那個男人一直站在門口看著我們,並沒有走過來。我能看出,那個男人的怒火已經寫在了臉上。
“你跟我回去。氣死那孫子。”我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
11
我帶著那姑娘回去了,老鱉也坐車自己回去了。
這是那個姑娘第二次來這裡,似乎完全沒有了陌生感。剛才的沮喪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坐在我常坐的沙發上,看上似乎很愜意。
“嘿。一會兒,你還睡臥室去。”我對著那個姑娘說。
“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這是你家,我睡沙發就好了。”那姑娘說。
“沒什麼。都見兩面了,犯不著客氣。”我說。
“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我叫徐甜。”
“閆樂,跟我特瓷的人都叫我螞蟻。但其中一個,總叫我閆樂。你隨便叫吧。”我說。
“那我叫你螞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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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的那個順口就叫那個吧?你去洗漱一下睡覺吧。衛生間有備用的用具。”我說。
我話一說完,徐甜就奔到衛生間去洗漱了。我也無心跟徐甜交談。徐甜從衛生間出來後,卻又坐到了身旁。
“這會也睡不著,如果你困的話。你去臥室睡覺吧。我睡沙發,我看會電視。”徐甜說。
“我也不太困。你看吧。”我口是心非的說。
其實,我知道徐甜想跟我訴說什麼,或許是他的這段情感經歷,或許是她不滿意的生活狀態。果然,當徐甜看了一會電視,就給我講起了她跟那個男人之間的故事。她告訴我,她跟那個男人就認識在酒吧。但,她並不知道那個男人有心理疾病,當知道的時候,退也退不出來了。她說,感情是一個大魔方,必須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把同樣的顏色放到一邊,但這個過程中,卻發現自己根本沒那麼大的毅力。或許,這是她對感情的定義,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感情定義。
徐甜跟我講到那個男人總是毆打她的時候,她突然哭了,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