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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菲個子很高,我坐在沙發上抬頭看她,覺得氣勢上輸她一截於是也站起身,她看我站起來笑得更加嫵媚,可看在我眼裡卻是諷刺,她們是拿錢陪男人玩,我他媽的是免費陪男人玩,說到底誰更值錢誰更廉價,也許在她眼裡我連小姐都不如,若不是方彥我管他媽是天皇老子也不會買他賬,那一刻我才覺得自己多麼卑微,在我的愛情裡,輸得一敗塗地。
而這個風菲藉著和我碰杯之際卻悄悄和我說了句:“方彥說讓我今晚到他家裡共度良宵。”
她短短的一句話讓我彷彿被雷擊打,方彥家,不就是我們的家,他晚上要帶一個小姐回家嗎?那我呢?對了,我晚上要陪王廳的,我怎麼就忘了,我想我肯定醉得不輕,明明說好為了方彥為了天石的專案要陪好王廳的,可為什麼拿著手上的酒杯就重重地灌在地上了呢。
我滿腦子都是自己汗流浹背拎著新買的地毯、飾品、擺件擠地鐵擠公交,一個人跑遍了各大裝飾城,指揮著工人貼牆紙,搬家電,我精心佈置的家方彥一句話就可以帶個女人回去,他當然可以,那是他家不是我的。
包間裡面彷彿定格了,所有人都看向我,而風菲嚇得躲在王廳後面,可面上分明帶著極其不可察覺的笑容,我的酒瞬間醒了大半,我在幹嘛?我看向王廳,有很多酒濺在他的褲腳,風菲蹲下幫他擦拭,我杵在那不知所措。
身子被一人猛然拉過緊接著一個巴掌就扇到我臉上,我已經顧不得火辣辣的疼痛只是吃驚的望著方彥,他很氣憤,我是時常惹他生氣,可他從來沒有對我動過手,我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他沒有絲毫緩和拉著我就往門邊走,力道大得我胳膊彷彿要被他折斷,他把包間門一開猛得把我推出去:“要發瘋滾遠點!”
走廊的服務生和其他包間的人紛紛出來圍觀,我看著方彥發紅的雙眼,心臟彷彿被人生生的剝離出身體,血淋淋的侵染著我,人越來越多,方彥把包間門帶上,所有人都對我指指點點,我衝出了這個會所。
索性風一吹酒精總算發揮了作用讓我的神經暫時麻痺有了些理智,我認識到自己喝了不少酒,無法開車了,只能流浪在街頭,我該去哪?離開方彥我連個容身之地都沒有,而那個我們的家我回不去了,我不可能看著方彥和別的女人纏綿,我不是聖母瑪利亞,我不是觀世音菩薩,我是嫉妒我是小心眼,可這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我該死的愛他!
我坐在路邊抱著膝蓋,我想,過了今晚方彥大概就會讓我捲鋪蓋走人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可是我也想順從,我也想乖乖的,但為什麼一次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
右臉的疼痛一直提醒著我在方彥心中的地位,以往,我的人生中遇到了很多悲催的事情,但也總能度過一個個坎,可是我卻敗給了一段虛無縹緲的感情,就因為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又奢求一顆得不到的心,所以到頭來一無所有。
我的電話在口袋裡震動著,我卻不想去管它,直到反反覆覆響了很多遍我才煩躁的掏出來,一滴淚水滴在螢幕上濺溼了“方彥”兩個字,他還打給我幹嘛,我如願的離開了那裡,他還要怎麼罵我,我掐了他的電話起身繼續盲目地走著。
可是手機像是和我作對一樣無論我如何掐斷,它依然再次響起,如此反覆,直到手機上顯示未接來電已經累積28通,我才停下腳步,難道方彥出事了?這是我第一個反應,否則他為何拼命打我電話,我承認不管我被他傷得再兇也無法接受他出一點事的訊息,我接起電話方彥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問我在哪?
我已經暈乎的不知方向,看看周圍告訴他在一顆大樹下面,聽到他的聲音我知道他沒事,於是胡言亂語的對著電話說:“你放心我今晚不會回去打擾你們的,我的東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