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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知道懼怕。如果小片水域中同類的魚鰭足夠多,蟲魚會在短時間內主動避開這片水域。
這是獅白處理無數蟲魚之後才總結出的經驗。
再次被濺得滿臉水珠,獅白終於將目光轉向異常安靜的小貓。
下水之前,小貓雖然有些狼狽,起碼還有異於同類的長毛做遮掩。下水之後,險些讓人分不清這究竟是亞成年獸人還是幼崽。
果然是公共山洞的小貓。
只是獅白習慣獨來獨往,除非必要的集體狩獵,否則從來不會特地留意部落都有哪些熟悉的面孔,委實記不起小貓是誰。
要不是周邊所有類獅虎獸人,全部歸屬神山部落,他又清晰的記得,部落從未驅逐過亞成年獸人
冰涼的水滴猝不及防的落入眼底,獅白下意識的眯眼看向罪魁禍首——完全被湖水浸溼之後變化最小的尾巴,正愉悅的左搖右晃。
獅白忽然覺得,他的手中似乎缺了點什麼。
“嗚~”
突然被抓住尾巴,難以言喻的感覺立刻席捲全身。顧九黎本能的抱緊給他安全感的手臂蜷縮成毛球,然後可憐兮兮的看向罪魁禍首。
獅白挑起眉梢,臉上難掩意外。
居然沒被撓?
尾巴是類獅虎獸人最重要、最敏感的地方,哪怕從小相伴的兄弟姐妹,手欠去碰對方的尾巴,最後也免不了頭破血流。同性獸人連目光在對方尾巴所在的範圍內,停留的時間稍長都會被視為故意挑釁。
不過打不過也沒辦法。
神山部落經常有倒黴的獸人,先捱了揍,然後被摸尾巴,沒忍住反抗,又挨一次揍。
只要不見血,不影響狩獵和採集,族長和祭司根本不會管。
因為管不過來。
獅白沒打算用蠻力壓制顧九黎,他還不至於故意欺負亞成年獸人,只是被甩了滿臉的水,稍微發洩下不滿而已。
可是面對小貓可憐兮兮的目光,獅白卻難得陷入自我懷疑。
沒用力吧?
一隻手握著毛絨絨的尾巴,一隻手完全被溫暖柔軟的腹部包裹,他委實沒辦法再像平日那般冷漠。
獅白沉默半晌,鬼使神差的說出自己都不信的話。
“你的尾巴上有血,我幫你洗乾淨。”
話音剛落,他手心的長尾立刻像遭遇大風、不堪重負似的側倒,力道卻委實算不上掙扎。
顧九黎看見血的痕跡,輕而易舉的相信了獅白的話,蜷縮的身體逐漸放鬆,重新變成攤在水面的毛毯。
獅白看著完全不在意尾巴,只顧玩水的小貓,再次感受到無法忽視的違和。
因為昨天已經完成最近的狩獵任務,獅白今日無事可做,所以他打算找個光照充足的地方曬太陽。
剛爬上精挑細選的樹杈,獅白就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吸引目光。
眼生的小貓邊哭邊撞樹暈了過去。
獅白正打算帶倒地不起的小貓回部落找祭司,小貓就睜開眼睛,慢慢的爬了起來。
先是被蜜蟲嚇得原地起飛,以四爪朝天的模樣落地。又姿態詭異的繞著樹轉圈,一本正經的與樹告別。然後依舊以那顆樹為中心,繞著更大的圈瘋跑去挑釁尚未長成的朱雉。
獅白只見過撞死和沒事的獸人,一時之間,雖然無法理解,但也沒想太多。所以小貓跑出他的視線範圍,獅白就繼續原本的打算,懶洋洋眯起眼睛,享受日光。>>
他萬萬沒想到,小貓會叼著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食物,再次回到那顆樹下。
要不是熒蚺出現之前,獅白看見小貓準備吃了那塊肉,獅白甚至懷疑,小貓將那棵樹當成自己的幼崽,打算投餵。
雖然部落有過瘋獸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