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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麼?他白眼一翻:“偽君子也是君子,起碼看起來是君子,只要看起來是君子,就總能在一堆跟他一樣看起來是君子的君子中間轉悠……誒,誒,扯遠了扯遠了,說白樂天呢!”
偽君子比真小人好麼?雲錚皺了皺眉頭,多麻煩的事情啊,這問題還是交給哲學家們去吧,咱就隨心所欲的活著,活得快活、活得瀟灑,也就行了,管他真小人偽君子。
雲錚收回思緒,又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一副神神道道的樣子道:“白居易的《後宮詞》,淚溼羅巾夢不成,夜深前殿按歌聲。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熏籠坐到明……你先說說,你是怎麼理解的?”
林曦皺了皺眉,道:“首句‘淚溼羅巾夢不成’是說因為傷心把衣巾都哭溼了,無法入睡,傷心已極。第二句則說前殿歌舞陣陣,已至深夜,顯見是快樂之極。一方悲傷得淚溼羅衣,一方卻沉醉於輕歌曼舞,而悲傷者又時時聽到快樂一方的歌舞聲,兩相對比,悲傷者便愈加悲傷。第三句‘紅顏未老恩先斷’是說她傷心的原因。是因為她再也得不到帝王的寵愛了,這對於一個深居皇宮的宮人來說,自然是再悲慘不過的傷心事。‘斜倚熏籠坐到明’和‘夢不成’遙相呼應,這一細節,充分體現出她內心的傷痕,仍在無休止地被重創著,她的心還在不停地流著淚和血……與普通宮怨題材的詩歌不同,這首詩還隱喻著白樂天自己政治上的失意。”
“嗯,很正統,很主流。”雲錚點了點頭,一副老學究的模樣,故作嚴肅的道:“其實,此詩之精華在‘紅顏未老恩先斷’這一句。這一句是最值得把玩的。嘿嘿,女的還未老,男的功能已差矣,害得正值狼虎之年的女士只有‘斜倚熏籠坐到明’,正是應了那一句‘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偏偏此時‘夜深前殿按歌聲’,看來這唐朝的建築隔音效果確實不太理想,想這位不知名的女士正是心急火燎之是卻只能坐聽風雨,這也就怪不得要‘淚溼羅巾夢不成’了!此詩道盡老夫少妻之無奈。由此可見,淫邪二字,白樂天當之無愧。”
林曦很是沒有六賢王氣質地張大嘴巴,半晌之後艱難地道:“懂了。”
雲錚哈哈大笑,正想假謙虛幾句,卻不想林曦又道:“不過這招好學,我已經學會了。”
雲錚的笑聲戛然而止,狐疑地看著林曦,很不確信地問道:“你學會了?”
“那是!”林曦很喜歡看雲錚吃癟的樣子,得意洋洋地道:“別以為你雲承風雲探花名動洛陽就了不得了,天下間高人逸士多了去了”他說到這裡,把頭一昂,下巴基本上已經怒指蒼天了,顯然是說著天下間的高人逸士眼前就有一位在你雲錚面前站著呢。
雲錚不屑地道:“切……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說你會了你就會了?來來來,說一個出來,本探花給你品評品評。”
林曦自尊心被打擊,頓時悲憤交加,一臉傷心地道:“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呢!我什麼時候說過大話了!你這人實在是……”
“是什麼是?哼,當初我幫你掏鳥窩之前,是哪個說絕對沒關係,就算陛下知道了也有你在前面頂著?結果呢?陛下的御駕還隔了兩個宮呢,你小子就跑得沒影了,還沒小妍兒講義氣……”
“咳!咳!……這個,呃,你也知道那是意外,其實當時我是真的肚子疼了……”
“是,是,是。我知道,我哪能不知道啊?你肚子就是這麼及時,凡是有災有難的時候,一準會疼,然後就是你去茅房,我在前面給你頂著……”
林曦面色漲紅,不服氣道:“你怎麼就不說你娘給你找的那些先生每次叫你寫東西你都是叫我幫忙的麼?咱們這叫互惠互利!”
雲錚又“切”了一聲:“明明起碼有一半是妍兒寫的,你也好意思說都是你寫的……唉,你這臉皮啊,真是連我都不得不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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