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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願以償?她們想有什麼願?難道想看著我的孩子一個個離我遠去嗎?”王老爺的嘴角在抖動,身子也在抖動,氣憤、哀傷、無奈、痛苦。兩個都是曾經喜歡的女人,兩次的愛,兩次的心都給了她們,她們卻如此狠毒。蒼天無眼,也是自己有眼無珠啊!
這樣想過,王老爺對劉管家冷冰冰地說道:“把她們兩個人關進後面的祠堂,讓她們在那裡靜思悔過,如何處理,聽我的安排。”
王老爺轉身看著站在門口目睹了這一切的張大夫,不好意思地說道:“張大夫,邪祟妖魔的東西找到了,怎麼處理?”
張大夫滿臉愁容地說道:“燒掉即可。”
劉管家派人燒掉這個布人和手絹兒後,又派人推攘著賢淑和支鳳走進了後面深深的院子,一個院子連線著一個院子,都上著鎖,慢慢開啟,慢慢往裡走。
整個過程,賢淑和支鳳一句話也沒有說,靜靜地走,可是兩個人的心怎麼會平靜呢?她們沒有解釋,也沒有怨言,自古以來的家庭就是這樣,東風壓倒西風,西風壓倒東風,司空見慣,尤其是賢淑從小在這樣的大家族裡長大成人,更懂得這些。
兩個人被關起來之後,互相望了一眼,有點同病相憐的意味,嘴角擠出一絲苦笑。她們分明聽見一道道門被鎖住的聲音。
支鳳看著陰森森的祠堂,冷清孤寂,冰涼寒凍,心裡閃過恐怖。
賢淑坐在祠堂的一個角落裡,朝站在祠堂中間的支鳳招招手示意她過去坐在自己身邊。支鳳走過去坐下,拉住了賢淑的衣角。
賢淑淡淡地問支鳳,“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嗎?”
支鳳搖了搖頭,一臉茫然、不解其意。
賢淑笑笑說:“這就是那個厲害的二太太,當年為了求得老爺的同情,殘忍地害死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還揚言說是我害死的,不過她沒有找出什麼證據來,老爺和我相濡以沫這麼多年,對我還是瞭解的,所以那件事情就不了了之,她也終於嫁給了老爺成了她自認為至高無上的二太太。現在,她終於故伎重演,她心裡想剷除的是我,而你只是她順手牽羊設計的,我成了害你的人了。她提前為我們設好局,讓我們一步步走進來。”
支鳳還是不明白賢淑話中的意思,就接著聽賢淑嘮叨。
賢淑握住了支鳳的手,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閉上眼睛說,“以前,我嫂子說喜歡一塊兒繡著奇花異卉的手絹兒,最好還有幾個字在上面,吉利的就可以。我那天正好出門買布料,碰上了夏雨這個丫頭。晚上春蓮就找我說,三太太是繡花高手,你可以找她幫忙,她跟你關係就像是兩姐妹,一定會幫你的。吉利的數字那就莫過於六六大順了,你就繡著六六大順吧!最好再加上一個什麼八面開花之類的。我就聽從了她的意見,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春蓮的生日,她也從來沒有說過,也沒有過過生日,一直以為她是個不知道自己生日的可憐人。現在我們被一網打盡了,我們坐以待斃吧!”
支鳳第一次聽賢淑這麼嘮叨著說出了這麼多的故事,心想:我不甘心,我不相信老爺會這樣對我們。
她安慰賢淑道:“姐姐,你放心吧!我們會沒事兒的。我知道一會兒就會放我們出去的,你要記得,你還有兩個聰明的兒子呢!”
兩個人透過被風早已吹破的窗紙,看見外面的雪花越瓢越大,席捲了整個天空。她們互相依偎著,期待著。
說來也奇怪,布人和手絹兒一燒燬,春蓮的病就瞬間消失了,沒有了疼痛,春蓮甚至都可以下床走動。王老爺扶著她慢慢走著,喜笑顏開。
為了感謝張大夫,王老爺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張大夫,感激地說:“你真是一個年輕有為的神醫,不僅僅會治病救人,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