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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她雖然說得有點氣憤斥責的樣子，可鳳婼舞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堅持下去。

鳳婼舞勉強溫柔一笑，眯上眼睛倒向冷魂。她站起身披上抖縫拿起劍不說什麼便衝出洞口，男子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倒是冷魂看著那洞口沒說什麼。男子也披起抖縫拿起劍要出去，這下冷魂倒是有了一絲意見。

“你既是主子的朋友，也是救了主子的人。你不可出去。”冷魂語氣堅決，神情不容拒絕。男子對著她淺淺一笑，給了她一個沒事的眼神便也出去了。冷魂癱倒在牆壁上，長嘆出一口氣。她們的命，一向不是她們決定，隨時準備好死亡的準備，她們沒有怨言，沒有不甘心，反而很情願。

如果是她，也會毅然出去尋找。所以她不會因為那是她妹妹而阻止她，是她，她妹妹也不會，因為那是她們早就料到所準備好獻出生命了。她們心甘情願，她們的命是永世的，她們自願給他她們的命，就算他不要，也給他留著。

鳳婼舞睜開眼睛，心想死就要死得其所。脖子上的鈴鐺“叮叮叮——”小聲的響著，那小巧清脆維妙維肖的聲音異常動聽。“不如我們也出去吧。免得找到了還得折回來。”鳳婼舞抬起頭看著她說道。她黛眉微蹙，有些猶豫。

鳳婼舞輕笑一聲坐直起來。身上扎著的針一根根小心翼翼拔出來，冷魂張口欲阻止，可鳳婼舞對輕輕一笑，她又閉上眼睛別過頭去，不忍直視。他們被困，其實還是因為鳳婼舞，所以她並不想他們為了她而在這等死，又或者大費周章的返回來。

鳳婼舞衣服穿好，裹上棉被踉蹌站起來。蹣跚的走到洞口，冷魂緊跟身後，雙手一直護在她左右。剛出洞口一陣強風襲來鳳婼舞差點被吹倒，幸好冷魂有力的手扶住了她。兩人這才想著剛才他們走去的方向走去，鈴鐺來引路。

聲音越響說明越靠近，好幾次鳳婼舞陷進雪裡，都是冷魂幫她弄出來。鳳婼舞感激的對著她笑笑，可她卻是一臉嚴肅不做回答，認為是應該的。風雪大得一米開外的便看不清楚，風中夾帶著雪花。鳳婼舞體質冰寒，並不覺得很冷，倒是冷魂已經面色發青，還一直硬撐著。

呼嘯的寒風中。鳳婼舞停了下來，示意冷魂把頭低下來。她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不如你帶著鈴鐺前去尋找，我在原處等你。”冷魂睜大眼睛，瞳孔放小，一臉驚愕。剛想對鳳婼舞說什麼，她便伸出手把脖子上的鈴鐺一手扯了下來。放在了她手上，回身走向剛才的山洞。發現，她們才走了十來步遠而已。

冷魂怔在原地，若是她跟鳳婼舞一同尋去，成功的機率並不大，因為鳳婼舞顯然已經支撐不了。若是靠她一人，沒準還可以。但她…怎麼做得到……看著手中精緻的小鈴鐺，她緊握著。轉身毅然走去。鳳婼舞回頭看去，微微一笑，改變了走路的方向。

就算他們回來尋找她，也是找不到那個洞口的了，皚皚白雪會淹沒他們的痕跡，風暴會阻止他們前行。鳳婼舞不想他們找到自己的時候只是一具僵硬冰寒沒有氣息的屍體，不如…留給他們一絲希望。

她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神智又開始模糊，面前已經開始出現幻影看不清楚，踉踉蹌蹌鳳婼舞居然走到了一處山峰角上，左右都是懸崖。雖然看不清楚，但還是感覺得到。死得其所，現在算不算？

鳳婼舞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唇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