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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嘴角的醉鬼,一邊精疲力盡的說。
“喏,行,你們從後牆那進吧,我去南門那等你們。小心可別讓皺巴看見了哈。”他好心提醒道。
“嗯,謝了,麻煩你了這麼晚還出來。估計快睡了吧?”
“沒呢沒呢,剛才和老周他們洗完澡回來,正準備玩三國殺呢。哦對了採兒,宿管處讓你明天去一趟,說是有要緊事找你。我問那個婆子她死活都不說。”對面聽上去正在準備出門,正翻箱倒櫃的找換衣服。
“恩,我知道了。我們二十分鐘後到。快到的時候給你打電話吧。芝芝我實在是抬不動了。”宋採兒說罷,一臉嫌棄的看著面前一坨醉醺醺的肉在自己身上翻來覆去蠕動。
“噗嗤”對面忍不住笑了一聲。“認了吧。你就這命,顧琉芝一輩子的nanny。好了那我掛了,去外面等你了。”
“嗯。。。。。”宋採兒有氣無力的說完了最後一個字,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就戴上了耳機聽歌。倉木麻衣的歌聲繚繞在她的耳中,清柔而溫和的音樂在腦中悅動,驅逐著原有的酷暑的燥熱。
一想到可能被皺巴逮到扣除學分,宋採兒恨不得立刻把顧琉芝拽到車軲轆下執行死刑。皺巴是他們學校有名的厲害人物,從來沒有學生能在白天從任何角落以任何理由逃進學校。飛簷走壁,疾如風,不知道的還以為日本的忍者。上次宋採兒帶著前男友企圖在入校時間後從牆角番強進校,結果宋採兒打頭陣,剛摸索爬上高牆,正預備跳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頭顱在下面蠕動,宋採兒一張傾國傾城的臉立馬花容失色,尖叫著跌下了牆頭,一屁股坐在了剛松完土的地上。
結果很明顯,不光被皺巴逮到扣除學分,還直接埋汰了剛買的短裙。更倒黴的是,宋採兒抬起屁股準備憤憤的走人時,後面不知死活的男友來了一句:“採兒,你。。。裙子上粘了個黑黑的東西。”
宋採兒嚥了口唾沫,問道:“是。。。是什麼。。。”
“額。。。嗯。。。好像是。。。怎麼說呢。。。好吧。。。應該是個。。。。屎殼郎。”
隨著宋採兒的一聲驚天尖叫,那一刻,她徹底放棄了那個褲子的使用權,並且也預示著,那個頭顱的屬於者,學校的守門人皺巴,從此和宋採兒結下了樑子。
。。。。。。。
次日,宋採兒又來到傳達室門口,質問道:“你。。。你那天偷看我裙子幹嘛!你。。。你這麼大歲數了還要不要臉。”她說的太過激動,以致於另一位老大媽還以為這孩子要哭了。
果然那張皺皺巴巴的臉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嫌棄的說:“哦,那天我看見有人想番強就去看了。然後你們番強太費勁我就鬆了鬆牽牛花的土,然後後來你自己就刷的下來了啊。”他頭都沒抬,一直盯著臉前的濟南日報。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哦對了,我的確不經意瞄了一眼你裙下的風光,真是一片撒哈拉沙漠,沒啥景緻。”
。。。。。。
“你。。。”宋採兒氣的頭髮都快豎起來,卻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很明白,跟這個校長都不畏懼的老頭爭論,除了扣更多的學分,沒有更好的結局。輕哼一聲後,帶著恨離開了傳達室的領域。
想著想著,一晃眼前的繁華景象消失,s大學的名字便愈來愈清晰的出現在眼前。
“唉師父,拜託把我們放到大門口右邊的那個長椅那,謝謝啊。”宋採兒恭恭敬敬的說,他知道,如果得罪了人家,自己帶著這個酒鬼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本。
司機半情願半不情願的把車開到了一個木製的長椅旁邊,一開車門,宋採兒就看見剛才自己求助的喬町夜往自己這邊趕來——顯然他在一旁躲了很長時間了。
喬町夜一把抱住顧琉芝,跟老司機道了聲謝,帶著宋採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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