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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右手持柄洗左手,再用左手持柄洗右手,又用右手持柄舀水放在左手,再用左手將水送入口中漱口,再洗下左手,最後一次將水沿手柄流下衝洗瓢柄,然後將木瓢按照原樣放回原處。
這個過程很麻煩,卻很有儀式感,,端木賜和危月都是極重視禮儀的人,這些程式他們都做得一絲不苟。
今天大概不是週末的緣故,神社裡的遊客和參拜者極少,有一些參拜者明顯可以看書武術的功底,端木賜一邊在“手水舍”洗手,一邊在心裡猜測那些參拜者的身份,估計都是些“北辰一刀流”的傳世弟子,前來這裡參拜開派宗師。
本殿的簷角立有一塊鏤空的木版,上面掛滿了參拜者的“繪馬”,“繪馬”是一種寫著心願的祈願牌,神社的參拜者們把他們的願望寫在這些“繪馬”然後留在神社,希望他們的願望成真。端木賜也走過去寫了一塊,無非就是一些“幸福安康”的詞句。
端木賜在寫完之後轉頭看危月寫的,發現危月在“繪馬”上寫的是,“願劍道昌盛,武運長久,天下太平。”
落款是“臣源危月”。
危月作為源家後裔對千葉周作成政使用了“臣”這個自稱,這是不合禮制的,因為千葉周作成政只是庶民而已。然而危月還是這麼說了,說明他把千葉周作成政當做是了劍道上的君主。
端木賜這才想起來,原來危月修持的劍道流派就是“北辰一刀流”。
危月把自己的“繪馬”放在木版的角落,端木賜問,“這麼明目張膽的落款,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不會有人發現的。”危月把“”繪馬在木版上繫好,“源家的劍道一般是‘一刀流’,他們不會來這裡進行參拜的。”
端木賜“嗯”了一聲,也沒有問為什麼危月沒有跟著其他的願家人那樣修行“一刀流”,而是修行了藝術性更強的“北辰一刀流”。
這時穿著白色法衣的神官從本殿中走出,手裡執著一塊笏板,對著危月微微躬身,顯然是知道他的身份的,然後問,“源公子今天要進行個人供奉嗎?”
危月點頭,“來都來了,難道還差這一步嗎?”說著示意讓端木賜留在原地,然後轉身跟著神官去了供奉殿進行獻禮,也不知道是進貢了些什麼,反正回來的時候端木賜總感覺危月似乎有些不一樣,然後仔細一看,手裡“雅宋齋”的小摺扇不見了。
“既然已經在供奉殿奉獻過了,就不用再去祭堂禱告了,還請兩位隨我來。”神官轉過身,走在前面帶路。
從本殿穿過,便是後殿,在那裡立有一塊“遊客請止”的木牌,顯示這裡並不是屬於可以被遊客觀光或參拜的地方。當然,對於有神官親自帶路的端木賜和危月來說,這塊木牌完全可以當它不存在。
本殿和後殿之間隔著一片小樹林,一個冷門的小神社在寸土寸金的東京都新宿區居然可以佔有一小片樹林,這起碼可以說明兩個問題。第一,一念文神社歷史悠久,起碼在新宿區繁華之前就已經存在了。第二,這間神社背後有強力人物保駕護航,少說也是有一個實力派議員做後盾。
否則的話一念文神社早就被遷走了,焉能留到今日?
就在端木賜正跟著神官穿過小樹林時,他忽然看見一名穿著白衣緋褲的女孩從樹林中的後殿跑出,腳下踩著紅紐草鞋向著另一邊跑去,轉瞬間消失在簷下。
“這是巫女啊。”端木賜心裡暗想。
巫女作為一個古老的神職淵源極其悠久,傳說在史前就已經出現了,在《周禮》中還有過詳細記載,唐宋的時候還有巫女在朝廷中任職,之後就湮滅不聞了。而日本的巫女卻一直沿襲了下來,只不過現在的日本神社中很少有正式的巫女,一般都是來神社裡打工的,把巫女作為一種兼職。
端木賜並沒有太過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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