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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將軍的笑聲很沙啞,但卻能聽見豪氣。
“我和你家太祖父是在窯子。。。。。。。啊不妓院。。。。。。啊不青樓裡遇見的!”申亞東改了幾次口,最後不耐煩了大手一揮,揮斥方遒道,“不管了,反正就是那麼個地方。咱是有紀律的,這種地界平時當然不會亂去!可那天不同,那天是有任務的!我記得當時太原城裡有一個師團長叫。。。。。。三浦三郎的傢伙就在那地方,我想去打探情報!”
端木賜,“……”其實你不用解釋的。。。。。。
“我進去之後就在大堂找了個地方坐了,要了一壺酒。這時候正巧這家有個紅牌姑娘要出閣。。。。。。就是接客的意思!這時候我才明白了,原來三浦三郎這小子是來找姑娘的!說起來這三浦三郎也的確算是條漢子,這麼喜歡那姑娘,愣是忍著沒動手!說是要與各位嫖客。。。。。。客人公平競爭,才不違背武士的榮譽。”
“我當時沒見過世面啊!心裡想,這青樓裡還能比啥?除了扔銀子就是扔銀子,能有啥別的?嘿!結果還真有!那個紅牌姑娘傳說是前清的時候一個貝勒爺的孤女,家道中落了之後就被人販子給拐了,然後賣給了**。這紅牌姑娘小的時候嬤嬤教了不少,也算是個才女,所以才女要比試琴棋書畫。”
“要我說這也是閒的,比什麼琴棋書畫啊?直接扔銀子多爽利!”申亞東有些口無遮攔,他年輕的時候就是這麼個個性,臨到老了才開始修身養性起來,如今遇見“故人之後”,心裡憶及當年崢嶸之事,心情頗有些激盪,像是回到了年輕的時候,說話也放肆起來。
“後來我才聽說這三浦三郎在日本也算是名門之後,雖說是個軍人,但對於這些文人耍的玩意兒也頗為在行,當場就上去露了一手,彈了首小曲,引得滿堂喝彩啊!然後問了幾遍都沒人敢上去應戰,三浦這小子哈哈大笑,就準備抱得美人歸了!我在下面不服氣啊!咱中國的漢子咋就這麼不抵使呢?這麼多人連一個小鬼子都幹不過?”
“這時候你太祖父就站出來了,說是要較量較量。要說起來你太祖父真是一表人才啊!一身月白長衫就把三浦那小子比下去了,把那姑娘看的是眉目生春啊!然後他就和三浦三郎較量開了,比啥都贏,最後三浦說比寫字,你太祖父就當場從懷裡抽出一支毛筆,在三浦的小扇子上寫下‘赫赫中華’四個字,顏體風骨!當場震得三浦不敢動筆!”
“然後你太祖父對三浦說,比試這個對你不公平,畢竟我堂堂中國,禮儀大邦,用文事來作比試實在是太欺負你了,我們就比刀劍吧,反正你們這些人就喜歡這個。三浦一聽大喜,連聲叫好,但結果還是被你太祖父六七招就給滅了。”
“當時真是滿堂喝彩啊!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場面。那**也不是個貪財貨色,當場向每桌的客人都白髮了一壺酒水,我沒喝,留著回去給政委了。說起來這三浦也的確是敢作敢當,輸了二話沒說當場認慫,還說很佩服什麼的。然後我就找了個機會和你太祖父認識了,就在那窯子裡面!哈哈哈哈——”
申亞東越說越大笑,“你說!像這種事你太祖父可能告訴你嗎?長輩當然要在晚輩面前端著正經架子,像這種風流韻事讓晚輩們知道了顏面何在啊?哈哈哈哈——”
端木賜也陪著笑,實際上心底裡卻撇著嘴。
這老傢伙沒講完!
在他的描述裡,“端木言”在青樓的所作所為就是爭風吃醋爭花魁,而且還是和強權的外國侵略者爭,這就是一個爭風吃醋的故事。而且還帶著各種碾壓,聽起來很有爽感,就跟小說一樣。端木賜明明知道這是自己的故事,但聽了之後卻依舊有一種莫名的代入感,心中暗爽。
但這並不代表這個故事就是完全真實的。
申老頭是瞎編的嗎?當然不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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