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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裕喚道:“楚無暇!”
燕飛和屠奉三都心中同意,只有楚無暇才厲害至此。
帥船上火苗處處,船上戰士東歪西倒,指揮台上人人立足不穩,司馬元顯在十多名將士簇擁下,本應是威風凜凜,此刻卻是狼狽不堪,亂成一團。
沒有人注意到燕飛三人已在身旁。
“隱龍”的指揮台上,郝長亨左右立著的,正是任青媞和曼炒兩人,另外尚有十多名兩湖幫的高手,見敵人撲過船來,立即迎戰。
燕飛見機不可失,喝道:“動手!”
三人不約而同,把手內的煙霧彈,向主臺上的司馬元顯投去。
“噗!噗!噗!”
煙霧彈爆開,化為一團一團紫色的煙霧,分別擴散,登時把指揮台完全籠罩。
此時“隱龍”早擦著帥船尾舷移向下流滑去,兩船分開,帥船逐漸回覆平衡,不過混亂的情況卻有增無減。
驚惶的叫聲中,燕飛三人,從船舷掠往指揮台的濃煙裡去,痛哼慘呼聲不住響起,三人全力攻擊,片晌,燕飛發出撤退的叫聲,提著被點穴昏了的司馬元顯,從煙霧裡沖天而起,傳音叫道:“本人燕飛!司馬道子若想要回他的兒子,就好好聽我的吩咐。”
說罷大鳥騰飛般投往右舷,足點竹排頂時,劉裕和屠奉三同時躍至,三人以竹排借力,再投往高彥劃回來的快艇上去。
“隱龍”此時已遠去,不過“隱龍”上的激戰,仍在劇烈地進行著,欲罷不得。
兩人俯伏瓦背上,看著隔街另一人家的房舍。
燕飛道:“這傢伙叫什麼名字?他的生活看來相當不錯,他的家是這一區最華麗的。”
兩人借夜色的掩護,施展輕功的本領,由秦淮河逢屋過屋的直潛到這接近內城的民屋區來,找尋那出賣高彥的線人,好進行勒索的行動。
高彥道:“這小子叫蔣鋒,有個頗嚇人的外號,叫‘門神',在建康非常吃得開,專門向我出賣訊息,以維持他夜夜笙歌的生活方武。武功只是平平,你老哥半個指頭已足可制服他。”
燕飛道:“四周似乎很寧靜呢!”
高彥吃驚道:“似乎?不是有埋伏吧?”
燕飛微笑道:“你道司馬道子聽到兒子被我們擄走的訊息,會有何反應呢?”
高彥想也不想地答道:“當然是怒不可遏,先把手下罵個狗血淋頭,然後發動手上擁有的所有籌碼,把建康城裡裡外外翻轉過來,務要救回人質。”
又訝道:“我明白你在說什麼哩!現在的建康確是平靜得不合情理。”
燕飛道:“你的猜測是合情合理,惟不適用於今晚微妙的情況下。司馬道子現在當務之急,是要以威權壓伏朝中的王族大臣,好讓傀儡繼承人順利登基,然後再設法應付地方上有兵權的大臣。所以,像兒子被擄一類的窩囊事,絕不願張揚開去。”
稍頓接下去道:“其次是若他不是蠢人,便該曉得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們可輕易舉把他的寶貝兒子帶離建康,藏在他勢力範圍不及之處,所以,如在建康區進行搜查,只是擾民之舉,徒暴露自己的無能,於他現今的情況有害無益。”
高彥點頭道:“對!縱使我們仍在區內又如何?建康這麼大,搜十日十夜也搜不完。”
建康不但分內城外城,外城還是開放式的商鋪民居,只是長達七里,由內城門至朱雀門的御道兩旁,便雜居著數十萬人民,何況附近還有多個城市。
燕飛目光凝視蔣鋒宅院內亮起的燈火,沉聲道:“可是司馬道子心焦如焚下,卻不能不做點事,查究所有線索,蔣鋒便是其中一條重要線索,例如,他有否出賣司馬道子,暗中通知彥少你已暴露了行藏呢?如果我沒有猜錯,蔣鋒之所以尚未就寢,是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