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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甚么驚天動地的秘密,令像任遙般等各霸一方不可一世的高手,也不擇手段的你爭我奪,鬥個不亦樂乎。而目下佔盡上風的,肯定是任遙。
他取的路徑靠近睢水,應是通往淮水南岸的盱眙,盱眙為建康北面的大城。
可以想象這條驛道以前必是非常熱鬧,現在卻是野草蔓生,日久失修,凹凸不平,但不久前曾有車馬經過,遣痕猶新,大有可能是曼妙夫人那隊車馬。她的目的地難道是建康?
燕飛心中盤算,當到達淮水,便泅過對岸,沿淮水南岸西行,頂多兩天工夫,可抵峽石,還可以好好休息療傷,又不虞碰上往尋劉裕晦氣的青煶或任遙。
縱使兩人比他早上一天半日到達峽石,總不敢公然摸入城內四處找尋劉裕,因那是北府兵重地,惹翻謝玄,即使高明如任遙,也可能要吃不完兜著走。所以他兩人只能隱伏城外,找尋機會。
轉過路彎,燕飛一震止步。
前方不遠處,赫然有一人伏屍地上,佩劍斷成兩半,陪伴屍旁,看服飾分明是護送曼妙夫人的逍遙教年青武士,屍身仍有微溫。
燕飛心中泛起歷史重演的古怪感覺,腦海浮現出被盧循所殺遍佈道上的太乙教道徒。忙趨前詳細檢視其死因,但表面卻無任何傷痕,顯是被震斷經脈。
曼妙夫人車隊的實力與太乙教徒不可同日而語,曼妙夫人更是高手,且任遙又在附近,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何人有此能耐呢?
燕飛繼續沿路疾行,不一會又見到兩具屍體,其中一個還是曼妙夫人的俏婢,行兇者不但心狠手辣,且連女子也不放過,可肯定非是替天行道的正派人物。
他雖對逍遙教任何人物絕無好感,亦不由心中惻然。三人死法如一,均是被兇手以絕世玄功,硬生生震斷心脈而亡,全身不見其它任何傷勢,如此陰柔至極卻能摧心裂脈的手法,他從未遇上,邪惡可怕至乎極矣。
再轉過一個路彎,果然不出所料,那輛華麗的馬車傾側路旁,四周伏屍處處,令人慘不忍睹。
燕飛生出不寒而慄的感覺,追襲曼妙夫人者的武功,當在盧循之上,如此人物,天下間找一個都不容易,偏偏這幾天內,他們卻一個一個仿如從地府鑽到邊荒來,作惡人間。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當北府兵的輕騎兵分三路渡河,由於河道低陷下去,氐秦前線佈防的盾箭手又離岸達百步,其角度只能看到敵人的頭盔,瞄準不易,兼之鼓聲震耳,一時亂了方寸,只有部份人盲目發箭,均給敵人高舉的盾牌阻擋。
苻融居於馬上,看個清楚分明,見敵人以近乎陸上奔馬的高速渡河,而河水最深處頂多只及馬膝,方知中計,大叫不妙下,拔出馬刀,高喊前進,卻給鼓聲把他的呼喊完全蓋過去。轉呼放箭時,以百計的勁箭,已像暴雨般從河上射過來,投往己陣,登時射倒數十人,堅固的前陣立即亂起來。
謝玄一馬當先,躍上岸沿,大叫道:“苻堅敗哩!”
要知前線秦兵離岸只有百步,以騎兵的速度,眨眼工夫便可街入陣內,秦兵頂多只能多射上兩箭。
謝玄的出現,惹得人人往他發射,豈知謝玄左盾右劍,盾護馬劍護人,就那么把箭矢擋格撥開,威風至極點。
三路騎兵同時街上淝水西岸,如狼似虎的往敵陣殺去。
正撤退的秦兵亂了陣腳,部份掉頭迎戰,部份仍繼續退走,你撞我,我阻你,形勢混亂不堪。
苻堅和一眾將領見對方來得這么快,也知中計,慌忙勒轉馬頭+喝令四周手下回身反擊,可惜已陣不成陣,隊不成隊,形成更大的混亂。
空有二十多萬大軍,卻無法發揮應有以眾凌寡的威力。
最前方的苻融見勢不妙,大喝道:“拔出兵刃,近身作戰。”
以漢人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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