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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令任遙負傷的大英雄劉裕兄。在下卓狂生,失敬失敬!”
竟是“邊荒名士”卓狂生,大模大樣的在兩人對面坐下。
燕飛訝道:“你不是白晝睡覺,晚上才出沒的嗎?吹甚麼風可以令你未睡夠便起來呢?”
卓狂生接過劉裕遞來的茶杯,看著劉裕為他斟茶,道:“還不是你燕飛累人不淺,既把紀千千帶回來,又搞到滿集風雨,祝老大晨早便來吵醒我,說要召開鐘樓會議,指明要你赴席。你這小子真行,祝老大要退讓哩!他當然說得漂漂亮亮的,說甚麼為應付花妖,大家須團結一致,所以贊同永遠取消納地租的事,且懸紅百兩黃金,予任何提供線索擒拿花妖歸案的報訊者。花妖真是他下臺階的及時雨。”
燕飛和劉裕聽得瞪目以對,不由因祝老大的沉著多智,對他作重新的估計。
他肯容忍燕飛,不與他正面衝突,並非因怕了燕飛,而是因為形勢日趨複雜,保留實力方為上計。
卓狂生向劉裕道:“你老哥和任遙之戰,已成轟動全集的大事,若你肯到我的說書館現身說法,我可以付你三兩金子,每晚十場,連說三晚。”
劉裕沒好氣道:“我可以說甚麼呢?刀來劍往,只是眨幾眼的工夫。”
卓狂生欣然道:“你不懂添鹽添醋,我可以負起指導之責。”
燕飛沒有閒情和他胡扯,道:“現在豈非人人曉得,花妖已來到邊荒集犯事。”
卓狂生苦笑道:“這叫先發制人,以證明祝老大仍是邊荒集最話得事的人。”
旋又興奮起來,道:“現在我正重金禮聘任何可以說出花妖往事的人,只要有這樣一個說書者,肯定可讓我狠賺一筆,包保你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一雙腿子,到來聽個夠本。愈清楚花妖的行事作風、犯案手法,愈有把握把他逮著,好與紀才女共渡春宵。”
劉裕不悅道:“你倒懂做生意,不過萬勿傳遞錯誤訊息,千千只是肯陪喝酒唱曲而矣!”
卓狂生面不改容道:“甚麼也好,只要能與紀千千孤男寡女獨對一個晚夜,其他的當然看你的本事。”
燕飛淡淡道:“鐘樓會議何時舉行。”
卓狂生道:“離現在不到一個時辰,於正午舉行,紀才女已答應隨你去參加,你們雖然沒有贊成或反對的權責,卻可以參加討論,隨意發表意見。”
燕飛沉聲道:“長哈老大會否出席?”
卓狂生道:“我說服他後才決定會議舉行的時間,他是當事人,若想為愛女報仇,他怎可以缺席?”
說罷起立道:“記著與紀千千準時出席,我還要去通知其他人。”
又咕噥道:“千萬不要當會議的主持,只是大跑腿一名。”
接著匆匆去了。
第十 章權力遊戲
北門大街最著名的,不是昨晚龐義買羊腿子的羊肉鋪,而是佔地達數畝的北門驛站。由於邊荒集北門接連從北方來的驛道,所以北門驛站成為陸運貨物的必經之地和貨物集散處。
北方缺船,南方欠馬,是當時大致的情況。所以北方貨運以陸路為主,南方則為海運,於此可見北門驛站的重要性。
驛站佔去北區近八分之一的土地,由十多個騾馬廄和近三十座貨倉組成,且有一片空地,專供貨攤作臨時擺賣,其餘大多為專售與騾、馬有關器具的店鋪,只是售馬蹄鐵的鋪子便有五間之多。
飛馬會是北門驛站的經營者,也成為貨物交收的當然公正人,他們的仲裁是最後的決定,交易雙方不得異議。
於苻堅南征一役,拓跋鮮卑原本受創最重,不過因拓跋圭有先見之明,即時抽調人手填補空檔,時機比其他人把握得更精準,反成為大贏家。
燕飛在其中一所馬廄找到拓跋儀,後者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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