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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這來去無蹤的兇徒就被稱為花妖。”
紀千千雙目露出憤慨神色,望往燕飛。
燕飛心中暗歎,這叫一波末平一波又起,而紀千千和小詩,更立即陷身花妖的陰影和威脅裡。
長哈力行悲憤道:“受害的是我的女兒!”
眾人猛吃一驚,莫不色變。
慕容戰駭然道:“甚麼?遊瑩武功高強,又有人保護,怎可能讓花妖得逞?”
長哈力行雙目湧出熱淚,悽然道:“當時她在船上渡宿,準備天明後押一批貨北上,到天亮船仍未開航,我們始發覺情況有異,上船檢視,船上十五名兄弟全遭毒手,遊瑩她……唉……她……”劉裕沉聲道:“長哈老大放心,邊荒集可不同別的地方,花妖必須血債血償。”
燕飛見人人目露恐懼之色,包括慕容戰和呼雷方在內,便知劉裕這番話不起絲毫作用。
慕容戰等本身當然不會害怕花妖,還恨不得他現身來犯。問題在於,花妖針對的是女性,而邊荒集任何男性均脫不掉嫌疑,特別是剛到達不久者,且在防不勝防下,更足令人人自危,不知厄運會否發生在自己身上,又或降臨與自己有關係的女眷身上。
長哈力行的愛女,當然不是善男信女,隨船的羯幫戰士亦應人人有兩下子,要殺掉他們,在場者至少有七、八人有十足把握,可是,若要在不驚動其他人下辦到,則連燕飛和慕容戰這種級數的高手,也未敢肯定自己有此能力。
於此,亦可見花妖的高明可怕,難怪肆虐多地,仍能逍遙無忌。
高彥道:“長哈老大可否讓我們到船上看看?”
這句話由高彥來說,沒有人會有異議,因為他是最出色的風媒,擅長從蛛絲馬跡去根尋來源和真相。而依花妖一向的作風,將會在即臨的一段日子內連續作案,更添事情的迫切性。
花妖不單是長哈力行的大仇人,更是整個邊荒集的公敵。
長哈力行像忽然衰老了十年般,現出身心俱疲的神態,且毫不掩飾自己的傷心絕望,拭淚搖頭道:“我不想任何人再看到她,她死得很慘,我只可以告訴你們,花妖用的是一貫兇殘虐殺的手法,她真的死得很慘。若給我曉得他是誰,我會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飛在人群裡找到小詩,她的俏臉再沒有半點血色。
客帳內,眾人圍成一個圈子,低聲密議,這個因花妖臨時引發卻影響深遠的會議,出席者是燕飛、劉裕、高彥、慕容戰、夏侯亭、呼雷方、郝長亨、車廷、紅子春和費正昌。
費正昌是與紅子春同級的邊荒集大商家,邊人在背後稱他為“貴利王”,專營錢莊押店生意,他最使人印象深刻的是,唇上濃密的二撇鬍,所以友儕都愛戲稱他為費二撇,年紀三十上下,身形碩長,愛穿白袍,頗有點像一世不愁柴憂米的二世祖的格局。不過,領教過他手段者,均曉得他不單心狠手辣,武技強橫,且非常精於算計人。而若他不是這樣的一個人,也不能坐入議會里,每句話均可以影響邊荒集的未來。
除這些人外,紀千千亦有列席,坐在高彥背後,這是她的要求,在座的人誰敢拒絕,惹她小姐不快?
慕容戰的手下負責封鎖營地,不準任何人接近,免致機密外洩。
慕容戰苦笑道:“我們是否應立即找卓狂生,召開鐘樓議會,又特許燕兄、千千小姐等列席,決定該如何對付花妖?”
呼雷方道:“召開鐘樓會是勢在必行,不過現在我們可以趁此機會動動腦筋,搏殺這個欺到我們門內來的花妖,我真的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郝長亨目光投向紀千千,從容道:“我們首先要決定一件事,就是應否公佈此事?讓所有人生出提防之心,此舉或可令大家團結起來對付公敵。”
燕飛也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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