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接下來的一切其實都很順利,沒有她預想中的壞事情發生。段輕鋒打扮一新地站在她面前,臉上的笑容真誠而剋制,在一大堆人的起鬨聲中完成了一系列的儀式之後,就順利地把凌珠顏接出了家門。
兩人一直到鑽進了車裡,才有了一點私密的空間說悄悄話。段輕鋒一面伸手替凌珠顏整理有些凌亂的頭紗,一面問道:“怎麼,是不是等急了,是不是又開始胡思亂想,怕我臨時跑路了?”
凌珠顏就忍不住笑了出來,掩著嘴點了點頭:“這麼大的場面,來了這麼多親戚朋友。你要是臨時悔婚的話,我以後就不用做人了。”
“彼此彼此,你擔心我,我也不放心你。領了證還是安定不下來,大概得到洞房之後才能徹底把心給放下了。”
凌珠顏的臉頓時紅了一片,當著司機的面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外面震天響的鞭炮聲被車玻璃隔絕了起來,只看到眼前一片煙霧繚繞,車隊很快發動了起來,沿著預先設定好的路線,往段輕鋒家開去。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凌珠顏其實已經記不太清了。這段明明重要卻很混亂的記憶,就這麼模模糊糊地留在了她的腦海裡。隱約間只記得她又一次變成了提線木偶,只知道聽旁邊的人吩咐,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讓說什麼就說什麼。
段家上上下下擠滿了人,人人都在那裡看新娘子,凌珠顏臉皮薄,要是放在平時早就從頭紅到腳了。但那一天她卻連臉紅的時間都沒有,忙忙亂亂在段家拜見完公公婆婆後,就又風一般地趕去酒店參加喜宴了。
一直到進了酒店的化妝間,將吵吵鬧鬧的聲音都隔絕在門外後,凌珠顏才算是回過神兒來。她需要在很短的時間內換上迎賓的拖尾婚紗,再改變妝容和髮型,以另一種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
她在那裡忙著這一切的時候,段輕鋒正在另一間休息室裡等待。作為新郎,他其實很舒服,最多換套西裝就搞定了。此刻他正忙著接一個電話,安排接下來的一些事宜。
就在這個時候,小高突然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作為段輕鋒的副官,他今天也是伴郎之一。一身簇新的銀色西裝套在身上,顯得特別精神帥氣。
段輕鋒本來也沒有在意,等放下電話後才注意到小高臉上怪異的神情。當時休息室就他們兩個人,段輕鋒便直接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小高快走幾步到他身邊,彎下腰來湊近到他耳邊,眉頭緊皺道:“大少,有人送了份禮過來,很奇怪的一份禮物。”
作者有話要說:婚禮都來了,洞房還會遠嗎?咱們要一步步來嘛!(打人不準打臉,聽到沒有!)
☆、陰魂不散
婚禮那一天的天氣相當不錯,儘管風還有些涼意;但時至中午;陽光已經相當耀眼。透過休息室的窗玻璃鋪天蓋地地灑了進來;照得大理石地面上一片片的光暈。
小高站在休息室中間的一張桌子邊上;卻突然覺得像是兜頭被澆了一盆冷水;冰冷刺骨的感覺透過面板滲透進了細胞、血管;乃至是心臟;讓他有一種難以呼吸即將死去的感覺。
他就知道;段大少的這個婚;結起來沒那麼順利。表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的光景;暗地裡總要隱藏些波濤洶湧。自從五年前方亦可跳海之後,她就像是一個夢魘,時時刻刻縈繞在他們這些相關人等的心頭。每次看到凌珠顏那張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也時,小高的心就會一緊,就像是被只爪子一把揪過,狠狠地擰了一下似的。
段輕鋒當時就站在他身邊,臉上竟沒有一點慌亂的神情。他頎長的身材被陽光照出了一個長長的背影,而他本人則背陽而站,整張臉隱藏在陰影之中,目光森然地盯著桌子上的一個小盒子看。
那是小高從外面拿進來的一份結婚賀禮,包裝得極為精緻,淡粉色的禮品紙盒上印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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