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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大哥去哪兒了?”若岫好奇地問道。
“呃……這個麼……”子默支支吾吾,不肯說。
若就見他如此,便也不再問,伸手接過桂花糖,放進嘴裡一塊。
這家的桂花糖做得香氣很重。開啟紙包後,空氣裡頓時充滿了淡淡地桂花香氣,兩人離得不遠,都能聞到這種甜絲絲味道。
“三秋桂子,十里荷香。”子默忽然有些呆呆地看著若岫,不知想到了什麼,面容有些苦澀。
“怎麼?”若岫感覺到他的異樣,抬頭問道。
“沒什麼。”子默搖搖頭,微笑道,“只是說到這個。就忽然想起金主投鞭之志。”
若岫點點頭,卻仍覺得他似乎情緒不大對,“你還好吧?”
“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子默緩緩低下頭。
若岫聽他這句話。也想起陶家的事情,雖然目前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可以肯定的是,陶家必定有被人覬覦的東西,才會如此。
“再過一陣子。我們就能去二姐那裡看荷花了,”若岫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一臉嚮往地道,“我聽二姐說,他家裡就有一個荷花池子,每到夏天都花氣襲人,我們可以去那裡賞花望
“有蓮子和蓮藕可以吃麼。”子默笑著問,“小岫喜歡吃蓮葉飯麼?”
“喜歡。”若岫也笑眯眯的回答,她想了想。又道,“都喜歡。其根如玉,不著諸色;其莖虛空,不見五蘊;其葉如碧,清自中生;其絲如縷,綿延不斷;其花莊重。香馥長遠;不枝不蔓。無掛無礙;更喜蓮子,苦心如佛;諄諄教人。往生淨土。”
“沒看出來,小岫還頗有幾分禪心呢。”
“呃,不是。”若岫搖了搖頭,“是以前曾經聽人說起過。”
那是她小得時候,叔叔經常唸的,後來姐姐也常在她面前唸誦,便比那出淤泥而不染還要記得牢些。
“我哪裡讀過什麼佛經啊。”若岫撇開腦子裡紛繁雜亂的念頭,笑笑道,“就是以前為了解悶,什麼書都翻翻罷了。”“你這樣,卻恰符合了佛家說的空呢。”子默點點頭道。
“空?”若岫好奇。
“我學功夫地時候,師傅是半個佛家弟子,也喜歡把佛經當作武藝去說。”子默回憶道,“我跟他不光學了功夫,還學了很多別的東西。”
“哦?他怎麼說這個空?”
“空者,有兩層意義,其一,是什麼都沒有;其二,是什麼都放的下。佛陀在靈山會上,出示手中的一顆隨色摩尼珠,問四方天王道,這摩尼珠是何等顏色?四方天王看罷,各有說辭。佛陀將珠收回,又張開手掌問道,這回又是什麼顏色?四方天王皆稱,空無一物。佛陀於是說,世俗之珠,汝皆能辨之,卻將真心佛性視為無物,何其顛倒矣。”
“世間人只汲汲於有,卻不知道無的無限妙用。蘇軾有句詩說的好,無一物中無盡藏,什麼都沒有的虛空,才能包含無盡的萬物,真正說出了空的妙處。”子默說的興起,神采飛揚起來,平時本是個沉默地人,如今卻像是個話癆似的,滔滔不絕起來。
“萬事萬物都由緣起,而緣卻是空,因它此有吾必有,此無吾必無;此生吾必生,此滅吾必滅……”
就見一個眉飛色舞的傢伙,從空說到緣,再說到悟又說到妄心。
“……一念妄心才動,即具世間諸苦。如人在荊棘林,不動即刺不傷;妄心不起,恆處寂滅之樂。一念妄心才動。即被諸有刺傷。”子默口沫橫飛,卻苦了旁邊嘴角抽搐,四肢無力地若岫。
“子默。”若岫忍不住開口打斷他,“咱們先不說佛了。”
“啊?”子默驀然被打斷,似乎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你說什麼?”
若岫偷笑,伸手塞了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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