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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有益肺潤燥之效。
晚上的時候每個小廚房的主廚都得了白大老爺兩串大錢的賞。
這天一早起來,就有個白府門房專門負責跑腿兒的小廝從後院東北角門進來找羅扇,手裡拿著個半指寬、巴掌長的小包裹,說是有人指名兒要交給她的,羅扇一邊納悶兒一邊謝過那小廝將包裹接過來,回到房裡小心拆開,見是個扁扁的小竹匣,匣子上沒有任何的花紋飾物,顏色翠綠新鮮,顯然是剛剛做成不久。
開啟匣子,卻見櫻粉色的絹綢墊子上端端正正地嵌著一支蘭花木簪,簪柄呈紫紅色,隱隱一股幽香入鼻,羅扇湊近聞了聞,原來是紫檀香木質地,簪頭是幾朵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白玉蘭花,線條溫潤柔和,玉雖不是上品,倒也瑩白純正。整根簪子做工精細,款式簡單流暢,顏色素雅,戴在頭上並不惹眼,倒是能添上幾分清麗。
羅扇把簪子取出來,然後抻開了裡面墊著的絹綢前前後後仔細找了一陣,並無任何標記或字跡,不由得更迦納起悶兒來:這簪子是指名兒給我的?還是府門處的門房傳話小廝拿來的,也就是說送這東西的人是府外之人,可我在府外並不認識任何人啊……
再看這簪子本身也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貨色,基本上二等丫頭都能買得起,可見送這簪子的人也不會是大富大貴的背景,這就排除了表少爺的可能性,再說如果是他的話直接給她不就好了,何必大費周章地讓人送到府門口,再由門房送到青院來呢?!
好奇怪啊好奇怪,是誰呢?誰會無緣無故地送個簪子給咱呢?有什麼目的?羅扇想破頭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將簪子收了放在櫃子裡,打算靜等一段時間看看對方有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白二少爺一整天未在府中,白大少爺自然是跟著他出去了,所以羅扇也就清閒了一整天,和金瓜小鈕子閒侃打屁,還用檸檬汁和麵粉調成清肌爽膚面膜,三個人一人貼成一張大白臉坐在那裡,一邊說著笑話一邊還要努力保持著面無表情,情形看上去很是詭異。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鈕子才一鑽進被窩兒裡就噯呀了一聲:“我都混忘了!今兒該去我娘那兒喝暑湯的!”
“想喝暑湯咱們自己做不就成了。”羅扇翻了個身兒,閉上眼準備進入睡眠模式。
“那怎能一樣呢,我孃的暑湯是去外頭寺廟裡要來的,今兒是六月六啊!寺裡頭都施捨冰水綠豆湯的!”小鈕子懊惱不已。
咦?今天是六月六啊?那不是羅某人本尊的生日麼!自從上輩子奶奶病體欠佳之後羅扇就沒再過過生日,穿越成了白府下人就更顧不上這茬兒了,自個兒這心理年齡早已不是小孩子,過與不過有什麼兩樣呢。
睡到大半夜的時候羅扇突然醒了:那支簪子……難道是……生日禮物?
她記得,她只對一個人說起過自己的生辰日期呢。
難怪……難怪今兒一整天什麼事情都不必做,清清閒閒開開心心地過來了,也算沒有虛度……羅扇睜大了眼睛望向窗外晴藍的夜空,望著望著視線便模糊了,被子下的手緊緊地攥著褥單,她第一次產生了怨懟,她怨老天弄人,怨老天既然肯讓她再世為人,為什麼不好事做到底,讓她穿成個小姐千金,或者,或者為什麼要讓那個人是那樣的身份……
門不當戶不對,說死媒婆難成配,白大老爺的這句話他也聽到了,為什麼還……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120、強悍男人 。。。
近幾日本城最大的新聞就是華錦綢緞莊兼江記錢莊的東家江雪海一夜之間傾家蕩產的訊息;大家都覺得很奇怪,前些天那小子還吃飽了撐的不知從哪兒弄了上千個小姑娘回家;惹得大半條街的人都堵到他家門口去看熱鬧,怎麼轉眼就家財散盡淪落得跑到破廟裡去和流浪漢搶地方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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