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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就這樣罷,沖洗。”白二少爺只淡淡說了這麼一句就鬆開了手,依舊閉著眼睛由她伺候。
咳,羅扇訕訕地應了,用清水將白二少爺的頭髮沖洗乾淨,然後小心攥去水份,在腦後挽了個髻,用簪子簪起來,再然後……再然後羅扇就戳在旁邊扮木頭,假裝不和道接下來該搓身子了。
白二少爺閉著眼睛等了半晌,見沒有動靜,掀開眼皮兒瞟了羅扇一眼,很自然很平常地道了一句:“搓背。”
羅同志一咬牙,大大方方地拿了粗巾子上去摁著白同志一陣狠搓,搓了十來下之後聽見白同志幽幽地送過來一句話:“巾子忘沾水了。”
啊……呀……這個……羅扇十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手裡乾巴巴的搓澡巾又看了看白二少爺被自己搓得通紅的後背,窘哩個窘地低聲道:“小婢錯了……”
“搓罷,不必那麼用力,我還不至於髒到那個程度。”白二少爺慢悠悠地道,向前一趴伏在浴桶沿上,將整個肌膚光滑線條流暢上寬下窄緊緻結實前挺後翹——啊呸呸呸,的後背呈現在羅扇的眼前。
羅扇把澡巾沾溼了重新搓上白二少爺的後背,心裡默唸“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吃人,專吃小松鼠”以分散自個兒那些陳年老剩女的紛亂心思,認認真真地搓畢,白二少爺將巾子要過去,自己搓了前面和腿,然後清水衝過,就讓羅扇往背上抹香胰子。
羅扇深吸了口氣,手裡握著香胰子撫上白二少爺光滑結實的後背,那灼熱的體溫一下子經由手掌染遍了羅扇整個身軀,全身的血液嘩地一下子滾沸了,洶湧翻騰著一浪浪由腳底往上湧,一直湧到了頭頂,頭頂瞬間被火熱充斥,意識熏熏然地飄忽起來,腳下也軟了,身子也輕了,燈光朦朧了,水氣氤氳了,眼前景物開始搖曳,只有那修美的男性脊背泛著瑩瑩的光澤愈發鮮明地映在眼底,如此真實又陌生,如此貼近又遙遠。
羅扇定了定心神,閉上眼睛待了片刻,再度睜開時已沒了雜念,依舊認真地將白二少爺的整個後背抹上香胰子,然後放回盒子裡,再空著雙手揉上後背去,輕輕搓出泡沫來。
白二少爺自始至終一動未動,待羅扇收了手,便道了句“出去罷”,羅扇應著開門出去,聽得身後嘩嘩水聲,是白二少爺自己洗了。
羅扇守在門外,倚著門框立著,青荇從西次間開門出來,見她皺著眉頭在那裡盯著地面出神,臉上不由露了個鄙夷的笑,也不理她,直接出了堂屋。半晌從外面回來,見羅扇還在那裡站著,眉心已然舒展開來,換回了平日裡悠悠然的調調,心下便又是一聲冷笑,邁步過去,故意提高聲音道:“你怎麼不在裡頭聽喚呢?萬一爺讓你遞個巾子遞個香胰子的呢?”
“唔,爺已經搓完身子,後背也打完香胰子了,”羅扇笑答,“妹妹是頭一回伺候爺沐浴,許多規矩不甚明白,既然姐姐過來了,不妨教給妹妹知道罷。”
羅扇聲音也不低,青荇恐白二少爺在裡頭聽見,不好推辭,只得不甚高興地道:“首先水溫要合適,不能燙也不能涼,其次要準備好洗頭髮的香膏、澡巾和香胰子,香膏香胰子的香味兒要一致,咱們爺不喜歡濃香,平日只用薄荷、冰片、梅香這幾種,近日爺比較喜歡用蘭香的——你準備的是哪一種?”
哦,蘭香的,姐也喜歡蘭香的,當然碰巧給白老二準備的也是蘭香的嘍。於是如實作答,青荇眼中閃過“狗屎運”三個字,繼續往下說道:“準備好了之後就立到屏風後面去候著,隨時聽喚,爺叫你你再過去,不叫你就好生等著,爺不喜人近身伺候著沐浴,所以洗之前一定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齊全……”
羅扇睜大著眼睛遲疑地插口問:“不……不用給爺搓背什麼的麼?”
青荇眉頭一皺,毫不掩飾眸中的厭惡,壓低了聲音道:“咱們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