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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因為給主子做美食的時候可以稍微多做一些讓自己也趁機沾個光、悄悄祭祭五臟廟,一般是不會被管賬的管事發現的。伙房領取食材的量都有專人負責記錄,如果領得過多超出了以往的平均量,就會有管事來問情況了,所以便宜不能佔得太多,但也能比別人多個機會佔一佔,吃貨的使命是吃不是做啊喂!會做只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吃而已,是手段,不是目的!
所以羅扇的意思是……如果既得伺候白二少爺你、又得給你做飯,這就等於是一個人幹了兩份工了對不對?工錢你總得多給一些吧?否則姐既不能回去伙房遠離是非、又多幹了活、還不給漲工資,那姐不是自虐狂是什麼?
但是……白二少爺同志似乎真的誤會羅某人就是個天生熱愛做飯的好兒娘了,所以望著羅扇那對裝滿了千言萬語欲說還羞的大眼睛幾乎有一柱香的時間之後,還是沒有提到漲工錢的事,只淡淡道了一句“去泡茶罷”,就收回了目光。
羅扇很感失望,垂著眼角應了聲“是”,轉身出了房間,走到伙房門前時才反應過來白二少爺方才的話——以後只給他一個人做飯?那金盞怎麼辦?……唔,不過呢,金盞當上了主廚,白二少對那位送廚娘給他的老爺就已經算是盡到禮了,完全可以讓金盞平時做除白二少爺外全院人的飯、來客人的時候做宴席的席面兒啊,這對她也說得上是相當看重了。
想到此,羅扇的心情莫名地又好了起來,一腳跨進伙房門去,見金盞正張羅著晚飯前的準備工作,小鈕子被她安排著挑蝦線,那是頗為煩瑣的一件事,正在角落裡一臉地忿忿。
一見羅扇又回來了,金盞不由自主地進入警戒狀態——好不容易當上了主廚,這小蹄子若是又回到伙房當差,那豈不是又要有一番鏊戰?
羅扇假裝沒看出來,只管笑著向金盞道:“二少爺要喝茶,麻煩姐姐把水燒上罷。”
金盞一聽這話雖然感覺少了些威脅,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兒:大家原本都是廚娘,憑啥你和銀盅就能一躍飛上枝頭成了主子貼身的人了呢?!論相貌,銀盅是不敢比的,但你小扇兒也不就是長得白點兒、面板好點兒、頭髮黑點兒、眼睛大點兒、嘴兒小點兒紅點兒、笑起來乖巧可愛點兒……算了,還是不論相貌了……反正!就是不公平嘛!這會子你特特跑來讓我燒水,是想顯擺你升了麼?嘁!別得意得太早!銀盅是個什麼樣兒的人咱可是最清楚不過,你與她共事啊……嘿嘿!
金盞自我治癒成功,笑著應了,轉頭就讓小鈕子去生火燒水,羅扇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話,只管走到小鈕子旁邊,拽過個馬紮同她並排坐在灶前低聲閒扯,小鈕子便問起中午的時候表少奶奶鬧到二少爺房裡的事,羅扇三言兩語應付過去,小鈕子便又百般好奇地追問她在上房伺候主子是什麼滋味兒,羅扇揀著有意思的東西說給她聽,沒一會兒倆人就咯咯咯地笑在了一起。
白二少爺看書的時候沒有什麼要吩咐的事,但是羅扇把茶水端上來之後也不敢離開房間,因為還要負責給香爐裡添香以及隨時聽候使喚,所以只好乾巴巴地立在角落裡站崗。累,真累,比在小廚房累多了,站沒一會兒就覺得腰痠腿硬,大姨媽還蠢蠢欲動,甭提多受罪了。
正想著要不要從頭到尾地回憶一部恐怖電影以把時間耗過去,就見白二少爺忽然放下了書,起身負著手踱了幾步,然後坐到屋當間兒的高几旁,示意羅扇把放在書案上的茶端給他,抿了一口,道:“過幾日回府度中秋,你用莊上產的蔬果做幾樣點心或是小吃罷,算是我節下孝敬家裡的,比外頭買的好些。”
羅扇應著問道:“只不知大概要做多少呢?爺是隻孝敬老太爺老太太和老爺太太呢,還是府裡各個院子都送去一些?”
“老太爺老太太、老爺太太,還有我大哥那裡,只這三處送去即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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