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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不吃也殺生了。”
羅輝這個氣啊,但紀媽瞪著眼睛虎似的,也知道今天下不成手,又暴露了,以後也沒什麼機會了。沈蓉好弄,但這紀媽就是看付新的,卻不好調走。一想到自己的仇沒日子報了,最遲明早上,他們就要起程去廣陵,然後住幾天,便就去京城,就心有不甘。
“我不去,你沒見我拿兔子傷了手了?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還想著吃?也不說幫我找個醫生看看。”羅輝沒好氣地說道。
付新想了想,笑道:“小哥哥可以讓手下人找,也可以讓董夫人找啊。我有同情心,也不能讓小哥哥的手不疼,而且我想著吃,也不是不同情小哥哥呢。”
羅輝覺得他不能再瞅付新了,要不然,他非沒命去廣陵不可,非被付新氣死。於是也不說話,沉著臉轉頭便就往前走。結果王林先埋的暗線一拌,就又摔了一個大跟頭。
付新都愣住了,直笑道:“小哥哥對不起,我不想笑的,可小哥哥也太倒黴了,這走路都能摔跟頭。小哥哥最近還是別出門,在佛祖哪兒上炷香,禳個災吧。也太倒黴了點兒。”
羅輝倒到地上,立時便就起來,然後將付新的話甩到後面,飛也似的跑了。王林瞅了眼付新,然後到底擔心羅輝,急忙跟了上去。
付新撓了撓腦袋,不明所以地說道:“紀媽,我剛哪句話說錯了嗎?怎麼小哥哥走時,好像非常生氣呢?還有,紀媽,剛你那樣說話,我怎麼覺得是說給小哥哥聽的?”
第六回 7
紀媽摸了摸付新的頭,道:“咱們也走吧。”
付新乖巧地與紀媽往外走,到門口,卻被守門的和尚攔住,打十字問道:“不知施主,這兔子哪兒來的?”
紀媽笑道:“哦,在園子裡揀的,我見是隻死的,就提了出來。我還正想問小師傅呢,桃園裡怎麼有死兔子?”
守門和尚面上有些尷尬,道:“這個貧僧倒是不曾注意,貧僧的錯,疏於管理。但還請施主原諒,因怕有人在寺內殺生吃肉,所以這兔子屍體要留下,貧僧為它超度了,就埋到桃樹下,卻是不能讓施主帶走。”
付新一聽,心下焦急,直扯紀媽的衣角。
紀媽安慰地拍了拍付新的頭,心下衡量了下,還是將兔子屍體交給了那守門僧人。付新大為失望。她是真心想拿這兔子給她娘燉吃了的。
付新很失望,回去時,低著頭,一聲也不吭。
紀媽安慰道:“好了,乖乖的,等咱們回去了,紀媽去市場上買只大肥的兔子,給姨娘燉著吃,一準做得香香的。乖,寺裡不讓殺生,再說姨娘是來祝福的,怎麼能破戒?再說,憨娘忘了來做什麼了?後天有法事,咱們一定要齋戒,要不衝撞了佛祖就不好了。”
付新從來都不是個胡攪蠻纏的孩子,聽了紀媽的話,覺得在理,便就不再說什麼,而是很快就高興起來,回去看沈蓉了。
再說羅輝再次負了傷,卻不敢回家,怕被他娘董夫人笑話,先去了營衛的住處,好好處理了下腕上的傷口,然後再沒事人一樣的回去。
董夫人眉一挑,道:“怎麼,又失敗了?”
羅輝一本正經道:“看娘說的,我都幾歲了?怎麼能跟個孩子一般見識?娘不是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讓我算計那丫頭?對了,咱們什麼時候走?”
董夫人道:“明天,在廣陵還得呆幾天,畢竟郡守是你爹的舊友,這點兒面子還是得給的。進京的日子也不能耽誤,所以這兒雖然美,卻也不能久呆。”
羅輝聽了,倒是鬆了一口氣。他是再不想見那個想法跟正常孩子不一樣的付新,一想到付新,羅輝就覺得牙根發癢,可也無可奈何。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行禮已經收拾好,董夫人與沈蓉道別。付新就站在沈蓉身邊,還送了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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