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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很擔心沈媽身體的樣子,“阿姨,你要好好保重身體啊。”
因為你還要親眼看著我是怎麼將你唯一的孫子除掉的,那個時候應該會很好玩吧。
沈媽對待容溪的態度和沈初寒大有不同,她可是很喜歡容溪這個媳婦的,不僅僅因為兩家之間的情分,還有她認為容溪是為著沈初寒著想的。
只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沈媽認為容溪是個好女人也是不值得奇怪的。
沈媽看見坐在自己床邊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的沈初寒,用手推了推他,“你未婚妻來了,你怎麼不跟她聊聊天,別管我這個快死的人了。”
沈初寒沒有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容溪,而是握住了沈媽的手,“媽,我不准你這麼說自己,你會沒事的。”
他已經失去了一個爸,現在不想再失去一個媽了。
雖然沈初寒跟自己的媽媽也說不上有什麼特別深厚的情感,但是好歹也是親生的,不僅有血緣關係,內心某些情感也是相互聯絡在一起的。
容溪聞言,用自己纖長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沈初寒,表現出自己很理解沈初寒的樣子出來,“對啊,阿姨,身體要緊,我們關係還是很好的。”
容溪這句話,自然是一句假話。
但是容溪也知道自己這麼說也不會得到沈初寒當面的反駁,畢竟還有一個沈媽待在這裡,他再敢怎麼妄言,也不會當著生病的母親的面說一些不中聽的話來惹沈媽生氣。
果然,自己的話一出,沈初寒也沒有反駁,沈媽問他是不是這樣的情況的時候,容溪看到他緩緩地點了點頭。
一切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就像現在小新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一樣。
另外一邊,遲安安扶額,感覺到腦袋在疼,要爆炸一般。
但是她現在不能管這些,自己被人從車上扔了下來,可是小新卻還在車上,看來這些人真正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小新,可是當遲安安望向四周尋找著那輛黑色轎車留下的蹤跡時,卻發現四周什麼都沒有,黑色轎車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駛去,遲安安絕望地坐在了地上。
現在小新會在哪裡,他會不會有事,他會像夢裡一樣被人虐待嗎?
遲安安一想到那副場面,渾身就止不住地打哆嗦。不行,小新不能出事,絕對不能。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容溪的面容,沒錯。一定是她,如果不是她,還會有誰這麼無聊地一個還在上幼兒園的兒童下手?
遲安安想到了打電話給容溪,打算和她攤牌從她那裡瞭解到小新的位置下落,她總感覺容溪一定會打電話給自己的。
電話鈴聲響起,卻不是容溪的,是言修。
他一開完會議就打了電話給遲安安,他也想知道他們現在是否安全。
可是當聽到遲安安說的第一句話的時候,言修的心就被揪了一下,她說,“言修,小新被抓了,都是我,都是我。”
“你待在原地不要動,我馬上就過去!”言修丟下這句話就被遲安安掛了電話,因為遲安安打了另外一個電話給容溪,對方似乎等了她很久的樣子,容溪都等遲安安的電話都等的快不耐煩了,“遲安安,你怎麼這麼晚才打電話給我,萬一我一隨便說了什麼,小新出事了怎麼辦?”
容溪的口氣裡帶著玩弄的意味。沒錯,現在大概就是這樣子,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覺很好,因為終於可以讓這些傷害過她的人有了危機意識。
遲安安現在真的很想衝到容溪的面前,然後狠狠地質問她到底想怎樣,可是遲安安卻不敢,但是她也知道不會鬧出人命,容溪暫時也不會對小新造成什麼威脅。
所以遲安安故作鎮定地問道,“小新在哪裡?”
“在這個城市最廢舊的破樓裡面,記好了,在三樓。還有遲安安,我要警告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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