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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媽媽迅速看了一眼屏風外的肖山,她和肖山早就暗中結為同盟了,一個在外,一個在內,只要有了新夫人的信任,日後還怕沒有油水刮?“夫人,您這開點心鋪子的主意好,老奴說句臊臉的話,上次咱們府裡宴客的點心,奴婢也厚顏嚐了嚐,那可是滿京城也尋不到的味道,只要您這鋪子開了,還怕不客似雲來?”
“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張蘭敲敲桌上厚厚的賬冊,一臉無奈道,“我閒了翻翻賬目,發現咱們府上遠沒有想像的那麼寬裕,勳貴之家,難道都是這個樣子麼?”
“咳,夫人明鑑,”肖山低咳一聲,看來這位夫人是忍不住了,“咱們羅家幾代侯爺都是戎馬一生,哪有心思料理這些家事?不過就是求個溫飽罷了,跟人家那些成天借了名頭什麼生意都做的人家是不能比的,不瞞夫人說,內院還好些,咱們外院,說好聽了侯爺如今管著兵部,來求見請示的人不少,年年的冰炭兩敬不會少,可咱們才回來,哪裡見過這些油水,但是來打秋風的越來越多,為了主子的名聲,誰來的不送上個十兩八兩的?這個積少成多,也不是個小數目。”說到這兒肖山嘆了口氣,“都說宰相門房七品官,咱們府上歷來軍法治府,紅包是斷然不敢收的,那些來請見的小官兒們,茶葉都摟走了不少,真真進忒沒面皮。”
“噢,原來如此,”張蘭點點頭,她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開銷,“咱們府上就沒有沒有能理財的人?光靠田莊上的租子,遇到個災年,可怎麼辦?”
“理財?您是說會打理鋪子的人?”肖山眉頭一動,“這個還真不多,當初小的為了幫侯爺料理外面的事,可真沒少吃苦,只差沒去給大掌櫃倒尿盆兒了,”說到這兒他擰眉呲牙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其實這賺錢的鋪子咱們府上也有,不過~”
竟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生意?張蘭愕然,雖然羅家大部分家產都是由羅遠鵬來掌管,但她還是留了心眼的,藉口長見識將羅家的那些田地文契之類全都拿過來看了一些,當時也留意了,羅家人並沒有在外面開鋪子,所以的門面都是租給別人經營,“你說的當真?為什麼我不知道?”
果然如些,肖山心裡冷笑,沒有人見財帛不動心的,苦哈哈出身的侯夫人自然更是如此,“這個麼,”他故做猶疑,如果張蘭能將以前高氏的嫁妝搶到自己手中,那她必然需要貼心可靠的人來打理,這個人,自然是他肖山莫屬了,“想來夫人也是知道的,先頭夫人出身英國公高家,那英國公世守山海關,也是人丁單薄,京城除了潤玉坊那兒有一座國公府,根本沒有旁人,前頭的夫人是高家嫡長女,深得現任英國公敬重,前頭夫人來歸時,高家將原先在京城的所有鋪子和京郊的良田全都與夫人做了陪嫁,”說到這兒肖山一臉神往,“說到嫁妝,這闔京的貴女也沒有山海關高家嫁女兒來的殷實,”
屏風內聲息不聞,肖山心裡盤算這是現在的新夫人動了心,“起初這些自然是前頭的夫人打理,那真是日進斗金也不為過,夫人想必是知道的,咱們京城最大的皮草鋪子就是前頭夫人的嫁妝,現在呢,這些東西前頭夫人去的時候都交給了老夫人,”說到這兒肖山搖搖頭,輕聲道,“二姑娘年紀小,那等於是三歲娃娃抱了個金疙瘩,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那些賬目他是根本撈不著一見的。
“唉,依奴婢說,老夫人都多大了,”林媽媽適時湊了過去,“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府上誰不知道,她和咱們侯爺根本不是一條心,這些東西,要說也是應該交給您這個嫡母來保管,待到二姑娘出閣的時候,再看著給姑娘添妝。”
“行了,我知道了,”前妻的嫁妝是要留給親生女兒的,這一點張蘭心裡還是明白的,她再差錢也不會將手伸到那裡去,何況,這些東西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呢,她傻了才給人送把柄,“那些是二姑娘的,掙再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