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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問一句,他知道,這關係到陳青蓮不願提起的過去。他從來都不知道陳青蓮的過去,也從來都沒有問過。他們成親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依然是這樣。
“靳人麒要見你?你不是不想見他麼,這都半年了。”
陳青蓮輕描淡寫地打手勢:“反正他下個月就死了,去見見,也沒有什麼。你可以陪我去嗎?”
“當然。”林濬伸出了手,笑道,“我這個幫助,這點關係,還總是可以打通的。”
陳青蓮不知道林濬是如何打通的關係,她也從來都不關心林濬是怎麼做到的,從成親的那一日開始,就是這樣。
在大牢門口,她看見了謙親王,大約也明白其中關節。
死囚牢裡沒有一絲生氣,陳青蓮迅速冷眼搜尋著那個許多年未見,死到臨頭卻突然想見她的故人。
陳青蓮的目光停在了角落裡的靳人麒身上。距離他的死期大約還有一個月,雖然天牢裡的折磨令他蓬頭垢面,但是他的目光依舊可以穿透一切。他已經看見了陳青蓮。
“好久……不見了……”靳人麒開口。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看來,已經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
牢頭開啟牢門,在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當中,其餘的人全部退開,只剩下靳人麒和陳青蓮兩人。
許久的沉默,甚至讓人誤以為這裡沒有人。
靳人麒用沙啞的嗓子道:“對了,我忘了,你不能說話。”說著,他嘴角一挑。
陳青蓮並不氣惱。這些年來,作為一個啞女,她遭人冷眼不只一次。不過,她許多年前在林濬這裡,找到了溫暖。
“你找我,還有什麼事麼?”陳青蓮打手勢。
靳人麒沒有回話。
陳青蓮輕蔑地一笑,隨手拉斷水桶上的提手,在落了灰的地上寫到:“對了,我忘了,你看不懂手勢。你找我,還有什麼事麼?”
“沒什麼。”靳人麒理了理頭髮,“故人了,敘敘舊。”
陳青蓮又寫道:“你我之間,早已兩清。今日我來,不過是看你人之將死,送你一程罷了,好歹是故人一場。”
靳人麒道:“就是因為故人一場,所以才想見你。”
陳青蓮席地坐下,掃開方才寫過的字,又寫道:“藥,我喝了,我的孩子,你也帶走了,你,還想怎樣?”
靳人麒輕描淡寫:“當年,我二哥死了,你身懷六甲。為了靳家和陳家,你答應我,讓我來培養你的孩子,從此再不見他,為了這個承諾,你還心甘情願地喝下了我為你準備的啞藥。後來,你拼死生下這個孩子,大夫說,你以後……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陳青蓮聽了此言也不惱,只是笑笑,繼續寫道:“對,沒錯。你答應我,你來教導你侄兒,你來撫養他長大,你會保證他好好活著,只是,我再不見他。”
“對,沒錯!”靳人麒突然大笑了起來,“你沒食言,不過我食言了。其實啊,你早就見到了你兒子。你兒子從小苦練武功,如今在整個武林都難遇敵手,不過……”說到此處,他故意賣關子。
陳青蓮揪住了靳人麒的衣襟。對她來說,這種情況還沒有拗斷靳人麒的脖子,是她最大的剋制了。
靳人麒若無其事,續道:“不過啊……你兒子遇到的,可都不是武功能解決的問題。他被一個武功奇差的人綁在樹上羞辱;為了救他的小女人,他求伊賽人和他一起去打北陵丘;他還為了他的小女人,跑到宮裡去扮什麼王爺的侍衛;再後來啊,他跟伊賽長王子打了一架,我看可能是傷的不輕,還被他的小女人下了毒,那個毒,中得可也不輕……”
陳青蓮一個用力將靳人麒掀翻在地,靳人麒的額頭撞在牆角,登時血流如注。他爬起來,繼續說:“這些啊,都不重要。到頭來,你兒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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