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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冰放在了床上,替她脫了鞋子,蓋上被子。不敢驚動她,只輕輕用手指撩開她的頭髮。她睡得那樣熟,似乎從不會因為一點風聲瞬間驚醒。在夢裡,還總帶著笑。
鍾離冰猛地一抬手,水彧忙轉過身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半晌回頭看去,鍾離冰仍舊熟睡著,方才不過是翻身罷了。
“誰?”水彧眼中寒光一閃,瞬時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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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水彧收了架勢。
“大少爺。”疲к有辛艘煥瘛�
二人相對而立,尷尬非常。
疲к擁蛻�潰骸按笊僖�縲┚頹薨桑�'苡替表小姐更衣洗漱。”
水彧看看躺在床上的鐘離冰,又看看疲к櫻�成弦徽蠛煲徽蟀住!翱瓤取��彼�孀拋煒攘肆繳��澳恪��煤謎展吮硇〗恪!彼蛋輾繅話愕乩肟�酥永氡�姆考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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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彧沒有回房,而是一個縱身躍上了屋頂。上屋頂之前,沒忘了從廚房拿了壺酒。
他也知道,這件事終究是瞞不住義父的。罷了,事到如今,他也只求今後不管是對義父義母,對水家,對嗣音,都能問心無愧吧。
看看天上的月亮,水彧舉杯。對酒當歌,對月獨酌,這或許才是他的常態。
☆、七月中元
早上,鍾離冰是因為耳垂上的痛癢不適才醒來的。她下意識抬手一碰,登時疼得緊緊擰起了眉頭。一咕嚕爬下床抓過鏡子看看,耳垂不知何時早已紅腫起來。沒顧上洗漱,她就推開門跑了出去,卻一時站在廊子上愣住了。
旁的少女這時候必是要找孃親的,可她的孃親又不在身邊。思索了片刻,她朝著後院跑過去。
“沈叔叔啊……我的耳朵腫了,你快給我看看吧!”說話間,已帶了哭腔,方還險些把水影撞得一個趔趄。
沈崇宇原是李國渭的學徒,現下也是水家的大夫了。不同於李國渭老成持重,沈崇宇三十多歲,時而還和家裡的小廝們插科打諢幾句,甚至連水彧水杉也不放過。每次下針,他總不忘說兩句笑話轉移病人的注意,久而久之,許多人病了都喜歡找他看,他總得意地看看師父,李國渭卻總慶幸得了清閒。
聽到那底氣十足的叫聲,便知道又是表小姐來了,果不其然,是找沈大夫。
沈崇宇將手上搗著的藥材交給學徒,擦擦手站起身來,迎上去,“表小姐怎麼了?”
“耳朵……耳朵……”鍾離冰撅起了嘴。
“來,坐吧。”沈崇宇略掃了一眼,便知是怎麼回事。
鍾離冰這次是少有的聽話,就乖乖坐在了凳子上。
“表小姐,你這樣的情況本也不稀奇。姑太太碰了一般的金屬就會異樣紅腫,除非是金銀。表小姐你啊,說不定是連這銀飾都碰不得。這倒也無妨,以後可有的是大少爺和少爺花錢的時候了,讓他們給你買金的就是了。”這說話間,沈崇宇已經輕柔地替鍾離冰摘下了耳墜。
因著水彧是後來進的水家,所以水家的人都習慣稱水杉為“少爺”,稱水彧為“大少爺”。就像水影叫水杉“哥哥”,叫水彧“大哥”。
“那我以後,還能不能戴啊?”鍾離冰不敢動,只敢抬抬眼睛看看沈崇宇。
“可以,沒什麼不可以。”沈崇宇信誓旦旦,“不過這幾日就不要再戴了,等著,讓沈大夫給你找兩根茶葉穿上,就不怕長上了。對了,昨日是不是喝酒了?”
鍾離冰頓時兩頰通紅,低下頭去,“喝了……喝了一斤。”這她倒是老實,小時候水雲卿就教育她,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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