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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粉嫩細白的肌膚尖出了鮮紅的血,霎時染紅了她身上的白衣。
她感覺身體像要被撕裂般,渾身上下有如火在燒,令她痛苦莫名,苦楚難耐。
不論她如何掙扎,就是擺脫不掉這可怖的老媼。在她心灰意冷,決定放棄的時候,一陣寒風陡地籠罩著她,減輕了她身上的灼熱和刺痛。
她一愣,這怎麼可能,他居然會救她?他不恨她了嗎?
為了她,他竟肯放肆的對付那名老媼,老媼可是他的母親啊!
老媼顯然也對他的行為感到驚訝,但卻未因此減輕攻勢,反而更加猛烈的侵襲攻擊她,而他,以身體護著她,為她承受所有的一切。
就在情勢亂得不可開交之際,他突然轉頭,嘴唇動了幾下,像在對準下命令。
一隻溫熱的手從黑暗中伸了出來,在她驚疑不定時,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帶領著她,朝著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奔去……
她緩慢的睜開了雙眼,汗水滑過她的臉頰,一點一滴的全落在枕頭上,她感覺得出來,她全身顯透了。
一陣涼風拂面,她打了個冷顫,意識完全清醒了。
她坐起身來,開始打量她所處的環境。
在微弱的光線下,她看見四周是一片白得不能再白的牆,一扇半掩勺窗戶,潔白的窗簾正隨風飄動,上下起伏不定,白色的床單,以及一陣陣刺鼻難聞的藥水味,她立時明瞭,這裡是醫院的病房,她為何會在這裡?
她移動了一下身子,卻發現她的右手動彈不得,沒有絲毫知覺,她驚駭不已,心想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她循著右手所在的位置望去,不由得鬆了口氣。
還好,她的右手完好無缺,並未被截破。
原來是待在她身邊的管樂齊,怕她逃掉似的,雙手死命的握著她的右手,卻又因為面臨睡蟲勾引,忍不住想打瞌睡。在想睡卻又怕她跑掉的矛盾下,他考慮了半天,最後決定,把她的右手當成枕頭,壓在他頭底下,如此一來,只要她一動,他馬上就知道了。
為了獎賞自己想出如此聰明的辦法,不用三秒種,他立即進入又甜又美的夢鄉當中。
而她,成了他這個聰明辦法下的犧牲者,右手被他搞得麻痺,完全喪失了知覺。
她用左手搖了幾下他的身體,想把他弄醒,他卻睡得更沉,手抓得更緊,甚至頭還舒服的換了個姿勢,並且不忘對她發出抱怨似的嘟嚷聲。
瞧!這是什麼話,迫害者居然得寸進尺的挑剔起被害者的不是了。
她又好笑又好氣的望著他。
這就是上天硬要塞給她,她如何也拒不掉的寶貝嗎?
沒錯!他的確是個舉世無雙的寶貝。
天真的時候,像個無邪的孩子。溫柔的時候,像一股暖流,時時帶給她溫暖,為她抵禦寒冷。撒嬌的時候,像團濃得化不開的棉花糖,甜得可以膩死人,害她每天沉迷在他的甜蜜中,什麼也不想做,只想品嚐他的香甜和甘美。
有時,她會被惹得焦躁不安,肝火直線上升,忍不住老毛病發作,對他又叫又罵,外加拳打腳踢,他卻甘之如飴,完全不還手不回嘴,還給她更多的包容和疼惜。
這些日子以來,她明白,即使她完美的形象全毀,整個人活似潑婦般的兇惡,他還是愛她,無條件的接受她,她如何能不愛他?她怎麼能拒絕去愛他?
她早就棄械投降,高舉著白旗,只差沒寫投降書,表明自己的愛意罷了。
她好想一輩子就這樣躺在他的懷裡,放肆的霸佔他所有的愛,盡情的享受他的疼惜,像兩團燒得正猛烈的火般,緊密的交纏在一起,一生一世,永遠永遠。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允許自己去愛他,她必須逼自己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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