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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腦子進水了的話。
內心笑得諷刺,琴酒臉上卻沒什麼表情,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往椅背上一靠就開始閉目養神。伏特加並未多問,老老實實把車開向暫做聯絡之地的倉庫。
琴酒樂得安靜地思考。
從柯南和赤井秀一的談話看來,他正處在赤井秀一假死前夕的時間點上。拋開直升機懟東京塔被柯南用安全帽一發入魂的那次,琴酒與柯南的正面交鋒大多是勢均力敵,只吃過兩次大虧,其中一次就是假死事件。
這次假死事件,不但讓赤井秀一成功脫身轉入幕後,更是把基爾洗得白白的,為她鋪平竊取情報的道路。除此之外,因為赤井秀一的&ldo;死&rdo;,琴酒難得輕敵了一次,就被他用狙擊槍在臉上打出一道難以磨滅的傷痕。這份恥辱,琴酒終身難忘。
至於接踵而來的日本公安粉墨登場,代號為&ldo;波本&rdo;的安室透開始攪風攪雨,一次次與自己作對欺上瞞下,最終導致自己叛出組織,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看似與此事無關,實在關聯頗深,說是導火索也不為過。
一切變化始於此,而如今,他被幻境帶回了這裡,其中的深意,很是耐人尋味。
&ldo;大哥,你打算怎麼處置諸星大?&rdo;
路途過半,從熱鬧的街市轉入僻靜之所,伏特加拿餘光瞟了琴酒好幾眼,終於壯著膽子問道。
現在的伏特加還是琴酒手中那把沒有主見的武器,遇事只會執行而不能獨自做決定,不管事情是大是小。
琴酒隱約記得,這個時候的自己雖然已經懷疑赤井秀一的身份,也對他起了殺心,但暫時沒有限制他的自由,所以他能大半夜溜到工藤宅找柯南商量假死之事。
諸星大在組織裡身份不低,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算是琴酒也不好處決他,只能暗中調查。正因如此,才給足了赤井秀一他們準備的時間,讓他可以從容脫身,轉戰幕後。
反正是在幻境裡,改變與否於琴酒而言都無弊無利,而且事情的大方向沒變,細節卻跟他的記憶不大一樣,他準備順其自然,以局外人的身份看看事態的發展。
直到現在,他才真覺得這個幻境有意思。
&ldo;先盯著,不要打草驚蛇,也別讓他發現。&rdo;舔舔嘴唇,琴酒難得有看戲的興致,&ldo;否則這場戲就不好看了。&rdo;
以伏特加的木頭腦袋,自然聽不懂琴酒的&ldo;看戲&rdo;指的是什麼,但執行命令他最熟,所以當即點頭應下,沒有多想。
琴酒沒有多說,繼續靠著椅背閉目養神,只是心裡總感覺有些違和,彷彿自己的記憶或是幻境出了什麼錯。不過他將這種違和歸咎於幻境的存在,並未深思,只記住了心頭模糊的預感。
他覺得,他可以從這個幻境裡發現不少有意思的東西。
回到倉庫,伏特加去停車,琴酒徑直走進半開的鐵門,隨手開燈。
冰冷的燈光在門外夜色的映襯下顯得分外明亮刺眼,與背負著黑暗的犯罪分子格格不入。他反手掩上門,還沒抬腳,肩上便多出一份熟悉的重量,柔軟的髮絲輕飄飄掠過他脖頸,親暱而危險。
高雅的香水味隨之湧入鼻腔,琴酒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組織裡與他相熟的人很多,跟他發生過關係的人也不少,但都是你情我願好聚好散的交易。
除了一個人,貝爾摩德。
&ldo;好久不見,琴酒,你依然這麼迷人。&rdo;纖細滑膩的手指撫過琴酒面頰,鮮艷的大紅色指甲曖昧地搔了搔他的耳垂,再緩緩沿著他頸側落下,貝爾摩德貼在他耳後柔聲說著,讓他呼吸間儘是嫵媚的美人香。
琴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