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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些不過都是自我麻痺,她用這一切將自己緊緊包裹,免受傷害,可心底卻一直希望有人來為她遮風擋雨,護她周全。
“我曾被休過一次,如今還在為一個男人守寡,還有一個三歲大的兒子。”袁園突然鎮靜了下來,她搖著頭,娓娓道來:“我會把你錯當成某人,我對你比不上你對我萬分之一,如果我嫁你,那是我自私,膽小,只希望得到而不想付出,我是感情上的小人……我不值得”
“我說過了,這和你是什麼樣的女人無關。”林逸詩打斷了她不安的自責,道:“就只讓我來愛你好了,愛你,愛你的兒子,愛你對我萬分之一,愛你的自私和膽小,愛你這個小人。”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面色沉靜,目光堅定。
她輕輕地鬆了一口氣,林逸詩的每一句情話都玳瑁一樣在她的心絃上彈扣著甜絲絲的顫動,她對林逸詩的感情本來就是懵懵懂懂,也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以前他陪著自己的日子讓她對他產生了依賴,還是因為他和死去的駱陽長得相像。
“把你交給我,”林逸詩見她又是嘆氣又是皺眉,恨不能掏出一顆真心,道:“相信我,我已經不是軟弱無能的小孩,我有足夠的能力和責任去負擔你一生。”
“我相信你。”袁園突然抬頭應道,林逸詩似乎喚醒了還是少女的她,為了愛可以奮不顧身,拋棄一切的衝動,雖然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袁園,可是現在的她仍然在賭,用一次婚姻賭上了自己的今後的幸福。
也許,不夠愛他,可是她會努力去愛他。也許做人家妻子不算賢惠,但是她會盡力去打點家中的一切,從少女時期就一直沉浸的婚姻生活,只想做□,為人母的生活,是駱陽為她編制的一個夢,不想最後,卻是林逸詩給她。
幸福,就在眼前,觸手可及,為什麼不大膽一點牢牢抓住。
…=…=…=…=…=…=…=…=…=…=…=…=幸福是夾在痛苦和痛苦之間的縫隙…=…=…=…=…=…=…=…=…=…=…=…=…=
這一切來的來迅速,太不可思議。在答應林逸詩的之後幾天,袁園都在思考著一個問題,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夢,離開四年的林逸詩突然衣錦而歸,固執地要和她結為連理,不過短短一天一夜,她答應了,一時之間全身的血液都衝到腦門,她一口就應下了。
一路走來,他出現的時間剛剛好,很熟悉很喜歡,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不可否認,他點燃自己心中久違的激情,面對著琪人不緊不慢地示愛和大哥所推的各色世家子弟,林逸詩是最好的選擇。
突然間,她長吁短嘆,又開始懊惱自己怎麼會如此不冷靜,林逸詩離開四年,現在的他早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四年時間其實已經將他們悄悄的陌生起來,似乎就像重新認識他一番,他的言談,他的舉止,他的音容笑貌,還有那晚他吻她,與她□相擁,想著想著,袁園的臉上又開始偷偷地發燒,根本就不是那個和她隨便嬉笑玩鬧的少年吶。
完蛋了……於是……這個在古代算是二十二高齡的寡婦,在涼亭中雙手捂住臉頰,羞得心跳耳熱,林逸詩知道她對男女之事生澀害怕,所以答應她除了洞房花燭夜,決不會再碰她,現在只等她處理完重州之事,回京見了大哥,稟明瞭皇帝,然後將她明媒正娶。
這麼會怎麼快?她糊里糊塗地在林逸詩的笑談間,就答應了,一個月內完婚!高齡待嫁女思索著要不推遲一個月?要不過幾年再說?要不……越是細想,她便是越是焦慮,好了,她得了婚前恐懼症。
“爹爹,你看你看……”某袁一頭黑線,不遠處月圓那悅耳的童音頭一次顯得那麼刺耳。
林逸詩接過月圓捏的泥巴,又隨意地捏了幾下,一個小兔子的形象的馬上呈現了出來,月圓接過小兔子捧在掌心,那叫一個崇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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