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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山的宿老,在武林中大有名望,即便是其餘四嶽掌門見了她也不會失禮,今日竟然被一小輩含沙射影指責了一番,以她的脾氣立刻就想代嶽不群教訓嶽興一番。
但嶽興受傷在前,又是好意為了她門下弟子而來,她自居長輩身份,實在拉不下臉皮出手。若是嶽不群在此,她尚能挖苦嘲諷他一番教子無方,即便是出手懲戒嶽興也是極有可能,但嶽興孤身一人身在恆山,定逸便是怒氣攻心,也死死忍耐著出手教訓的衝動。
以儀和為首的恆山派弟子各個臉上蒙上了一層憤怒,神情不善地盯著嶽興。嶽興這一番話無異於將恆山弟子斥責為蠻橫無理、出口傷人之輩,這番話若是傳到江湖上,江湖中人會怎樣看待恆山派?怕是人人都要背後說三道四:“恆山派好大的名頭,也不過盡是蠻橫霸道、人品低劣之輩而已。”
儀和性子急躁,忍不住怒火,當即往前邁了兩步,眼中噴火地盯著嶽興,恨恨道:“小賊胡言亂語,怎敢這般詆譭我恆山派清譽?”
嶽興嗤笑一聲,他心下知道此番定是得罪了定逸,但他並無過錯,當下理直氣壯,斜睨著儀和,朗聲道:“在下如何便是胡言亂語了?難道偌大的恆山派做得出事情,還不讓人說嗎?”嶽興神色不屑,讓一眾恆山弟子心中惱恨萬分。
“我恆山派做了什麼事?你給我說清楚,否則貧尼今日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儀和已然到了爆發的邊緣,衝著嶽興大吼道。
“嘿嘿,”嶽興冷笑兩聲,這才道:“恆山派好威風,既然你要聽,我就說給你知道。”接著看向定逸,出言問道:“師太你之前一見到我是否就指責我‘胡攪蠻纏’,又說我是‘登徒子’?”
定逸滿面寒霜,略一回憶,便點點頭,算是肯定了嶽興的話,心裡想道:“這少年一心相助不戒和尚,也是相助儀琳,確是一番好意,也是我是非不分,急燎燎地就這樣指摘他。‘登徒子’一名若是傳揚出去,他自己固然是名聲受損,整個華山派與嶽掌門怕都要沒臉面對江湖同道了。哎,此事是我孟浪,冤枉了他。”她心裡雖這樣想,但素來剛硬,臉上卻沒有絲毫歉意。
嶽興嗤笑兩聲,又指了指儀和,接著道:“這位師太也是一般,甫一見面,便將我說成卑鄙下流的‘登徒子’,嘿,嶽某人究竟做了什麼事,要讓你恆山派上上下下都來指責我是登徒子了?”嶽興的話中三分怒氣,七分怨氣,登時讓不少恆山弟子心中一凜,暗自思索他究竟做了什麼事,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嶽興到底做了何事,即便是儀琳之事,那也不至讓他揹負‘登徒子’惡名的。
定逸心底長嘆一聲,心想這次讓這少年狠狠數落了一頓恆山上下,但偏偏又是自己理虧,卻又發作不得,當真是讓人好生煩悶,當下便準備忍氣吞聲息事寧人。
倏地,儀和高聲怒斥,道:“你怎地就不是登徒子了?我儀琳師妹分屬佛門弟子,你卻對她糾纏不休,不是登徒子是什麼?”說著忽然覺得有人扯她的衣袖,回頭一看,儀琳正怯怯地看著她,臉上甚為惶恐。當下又瞪了一眼儀琳,這才惡狠狠地看向嶽興。
嶽興見儀和才像是胡攪蠻纏的人,心中一怒,高聲怒斥道:“你耳朵聾了不成?適才我已與不戒和尚說清楚,他愛找誰做女婿便找誰,都與我無關。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娶你的儀琳師妹了?”
儀和麵帶輕蔑,冷哼兩聲,道:“你那些鬼蜮計量騙得了儀琳師妹可騙不了我。儀琳師妹貌美如花,天下哪個男兒見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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