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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死,剩下幾人也被撞倒在地,而跟隨在夏羽身後的山滿弓箭手手中的弓弦嗡的一響,數道利箭電射而出,將站立的幾個巡邏兵射成了馬蜂窩。
剩餘的幾人雖然打聲的呼喊,但在瓢潑大雨的雨幕之中,隆隆的雷聲足以將一切遮掩:“分散開來,將牧民都驅趕出來,凡有反抗者殺,另外放火燒了這些氈房!”夏羽用鐵刀解決掉最後一個巡邏兵,擦拭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對著左右大聲的道。
夏羽帶著這一路有一半的山蠻弓箭手,另外還有一半的黃巾兵,一百多號人,就好像是一群殺入羊圈裡的狼,露出了鋒利的獠牙,鋒利的刀劍撕開氈房,帶著邪惡的笑容衝了進去,一個個的牧民好像綿羊一樣被驅趕出暖和的氈房,被拳打腳踢的聚集在一起,並向營帳內部驅趕而去。
第五十章 亂如麻
雨幕之中,片片濺起的血紅就是最好的恐懼催化劑,當數十上百的牧民被驅逐出氈包,被象牲畜一樣向前驅趕,落後的人得到的是帶著寒光的刀劍,沒有任何的憐憫,這就是戰爭,想要去征服一個野蠻部落,贏得對方的尊敬,只有用手中的刀劍去證明你比他要強大,雖然對這種殘忍的方法夏羽有些不屑一顧,但事實證明,唯有強盛的武力才是讓人臣服的基礎。
死亡的哀聲在雨幕中斷斷續續,隆隆的雷聲遮掩著這夜晚的殘忍,雨水沖刷著那流出的鮮血,儘管百般掩蓋,但依舊無法遮掩殺戮的景象,站在雨水之中的夏羽,任由雨點打在身上,打在臉上,第一次殺人,他會嘔吐,第二次殺人,他依然會嘔吐,但當第三次,第四次之後,身體內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不適,反而那沸騰的血液在呼喚著他,野蠻的好戰的血液在支配他的身體,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當刀劍刺穿人的身體,那種感覺讓他的血液彷彿在燃燒,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他就好像是一頭野獸,被鮮血激起了身體內的獸血,變的嗜殺殘忍,變的沒有理智,夏羽一馬當先的衝在最前方,越來越多的牧民被驅趕出自己溫暖的氈房,儘管大雨傾盆,但從內點燃的火焰依舊吞噬了獸皮氈包。
一個個雨中的火球,在雨水中頑強的燃燒,喊殺聲,慘叫聲,雨滴的拍擊聲,隨著被驅趕的牧民不斷逃亡部落中心,夏羽一行終於遇到了抵擋,從四周的氈包內湧出的草原勇士好像一隻只受了傷的狼,雙眼血紅的衝向夏羽一行。
嗖,嗖,嗖,冰冷箭鏃穿過雨幕,射入揮舞著彎刀衝來的草原勇士的身體,狼牙箭那重鐵箭頭,帶著強大的穿透性,透過那薄薄的牛皮鎧甲,發出噗噗的入體的聲音,鮮血順著箭桿流出,那草原勇士只覺得身體一阻,強大的力道帶著身體向後跌去,撲,一捧在草地上積聚的水窪內水濺起一片片的水花,那草原勇士為了不讓自己向後倒去,竟單手按地,雙膝跪在水窪之中,手中的彎刀刺入地面,任由那狼牙箭矢刺透自己的身體,在後背露出一根帶著鮮血的箭頭。
“殺!”草原勇士才頓住身體,就咬著鋼牙一躍而起,再次的衝著夏羽等人衝來,嗖嗖,寒光在雨幕中仿若夜晚劃過的流星,帶著不捨的眷戀墜入地平線,生命的脈動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仰面趴在草地上的勇士雙目無神的望著天空,雨水打在他的臉龐,一滴水珠從眼角流落,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中心汗帳,終於有人將訊息送到了汗帳,祁連納雪慵懶的伸著嬌軀,櫻桃般的小口打著哈氣,有些無精打采的道:“外面出了什麼事情麼?”
護衛公主的女侍從連忙道:“回公主,王,帶著人殺過來了!營地外圍的氈包有許多已經燃了起來,大批的牧民被驅趕著向我們這裡湧來。”
祁連納雪聽到這個訊息,臉上非但沒有出現一絲的陰沉,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胸前兩團玉兔顫巍巍的上下跳動,祁連納雪的目光中透著一絲異彩,慵懶的身子站立而起:“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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